“对耶。”
山村警官“可是结可以解开吗?你看看,为了要让线变长而连接上去的这个打结的结眼哦,要把乱动的双手的手腕绑起来然后再连接到电灯上面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就必须把这个结眼给解开才行的,可是这个绳结却是用非常复杂的方式打的。”
“这,这个是钓鱼线绳结。”
“什么钓鱼线绳结啊?”
“就是钓鱼线的打结方法啊,滑溜溜的线用这种方法打结的话就不会轻易松开了。”
铃木园子“我知道了,所以宽人先生的太太才会买那本钓鱼的书回来,就为了把电灯上的开关线牢牢的绑住啊。”
毛利兰“可是为什么那个房间的开关线并没有那么做呢?因为那个房间里的电灯开关线是哒死结的。”
毛利小五郎“原来如此,所以才会只有寝室里的开关线比较短啊,没有办法把打结的结眼松开,只好用剪刀把绳结的前后剪掉了,然后会直接用死结打,就是因为重新绑那条线的人物并不知道钓鱼线绳结要怎么打,是这么没错吧明石宽人先生?”
“当时在房内设下这个圈套的就是你,而时间是拿咖喱饭到严夫先生在二楼的寝室的时候,大概是你趁着严夫正在吃咖喱饭的时候从背后用手帕塞进他的嘴巴里,再用剪刀剪断的电灯开关线把他给绑起来。”
“然后用绳索的圈圈挂在他脖子上之后再用手帕抓住绳索中的一段塞进嘴巴直接把他吊起来,你在当时便威胁他如果嘴巴放开绳索的话脖子就会被紧紧的勒住而死了。”
“最后再把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再连接到电灯开关线之后机关就完美无缺了,接下来就只剩请某个人到寝室里面收咖喱饭的盘子了,还特地给了忠告,如果房里的电灯还开着的话就表示他还在用餐不要进房间里面。”
“一开始你请人过去收盘子的时间是你判断绳子是否还含在嘴里面大概十几分钟的时候,接下来,过了一段时间再让那个人过去收盘子,因为电灯熄灭了然后才发现尸体的话,这段时间就成了你刻意一直和我们待在客厅里面的不在场证明了嘛。”
铃木园子“那么宽人先生白天的时候会在下雨的网球场上出现是为了邀请不在场证明的证人到家里来咯?”
“是啊,咖喱饭的量会那么多也是为了这个缘故吧。”
毛利兰“不,不会吧?那么,如果我们没有到这来的话就不会有这种事喽?”
明石宽人“不是的,就算你们没有过来我也打算在今天晚上断送我爸爸的性命,因为我说今天是忘妻的祭日,的确是不争的事实。”
“我太太倒在这片森林里面因为任凭雨淋而体力不支死亡。”
山村警官“她,她跌倒了?”
“是啊,我因为工作开着车子到东京球场去的那个下雨天,我爸爸突然叫起因为感冒而卧病在床的太太出去买东西,因为他说我今天想要吃蘑菇炒饭。”
“我太太其实可以拒绝他的,可是还是步履蹒跚的走到三公里外的超市,结果就在灰尘的路上倒下再也没有起来了。”
毛利小五郎“可是也没到要杀人的地步。”
“不是,我之所以会起了杀心,是在办完妻子葬礼之后的隔天,他根本不知道我就站在他后面,我那面对佛坛的父亲嘴里这么嘟囔着的……”
“老伴啊,终于被我给弄坏了,下次我想找一个可以用的更长久的家伙哦,就像宽人一样那么耐用的玩具。”
毛利兰“不会吧?”
山村警官“这么说的话,你是他的养子?”
明石宽人“是啊,在我听到他说的那一席话之前我一直很相信,爸爸之所以会做出的无理要求让我伤透脑筋就是他不把我当作亲生儿子看待的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