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几家,都对** 和资历有要求,像他这般高中结业的,书法水平再高也不行,鬼晓得教得对不对。
他记得攻读秀才时看过一部戏文《楷书秘籍》,讲的是京城科举中的一位书生,虽然全然不懂楷书,可为了功名却骗考官自己懂,于是在赶考的数年里自己创了一套楷书,教给了考官。
这些人或许担忧李逸也自己胡编一套书法吧。
“还是去金陵吧,与乡亲们一道在江南闯荡。”
半个时辰后李逸到了金陵,秦淮线北口出去,感觉此地特别像洛阳的YZ区,房屋大多已然有些年头,于是外面用各种五彩斑斓的招牌板包裹起来,难以瞧见缝隙,商业氛围极为浓厚。
他四处溜达了一番,不断有人向他兜售物品,先说江南话,没反应就换中原话再试试。
跑断腿不如张开嘴,欲知晓情形最快的办法便是找人询问。
李逸很快挑中了一位站在“全身推拿 文”立牌边上的一位大伯。
立牌很是俗气,上头有不少女子的画像,都扮成锦鲤鱼的模样躺在那。
江南人对摆弄锦鲤鱼,似乎有着非同寻常的兴致。
大伯看上去也挺俗气,虽说看着快六十了,这般凉的天却只着 ** 白褂,梳着油光锃亮的头。
这般人通常是街头混混,是风月场所的引客人,也就是拉皮条的中间人,问啥都知晓。
李逸不像常人那般避开这类人,几句话便混熟了。
大伯也是个爽利人,交谈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解释了自己为何江南话和中原话都带有些许洛阳腔:“我从中原洛阳归来的,快二十年了,父母当年是行商团的,属于留洛江南商民后代。”
没料到大伯江南中原语言皆是母语,而且这般的人实则不少。
留洛江南商民便是战乱在洛遗民,当年江南行商团,像洛阳移民五十万,战败后一部分留在了洛阳,十年后陆续归乡,大伯这般的是遗民二代回到江南时都快四十了,真的难说他更像哪地人。
大伯很是自豪告知李逸:“在中原时我是先生,在学堂教算术。”
大秦:悟性逆天的我,长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