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已经卖光,各嘉宾也已经累的口干舌燥。
此时直播间已经断开,苏让让坐在椅子上,轻轻喘着气,拿起一旁的水杯,小口小口地抿着水,缓解喉咙的干涩感。
“这直播可真累人啊。”她喃喃自语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是啊,我嗓子都快冒烟了~”张富贵同样疲惫不堪,他靠在椅子上,揉着自己的喉咙,脸上满是倦意。
然而,尽管这场直播带货让人感到十分费力,但他们不得不承认,直播赚钱的速度确实非常惊人。
仅仅一天时间,他们直播间的销售额已经突破了两百万大关。
苏让让对黑丝的成本并不了解,但即使成本再高,扣除掉这些费用后,厂商应该也能够赚取近百万的利润。
而且,他们还是倒数第一名呢!
前面的几个其他嘉宾的直播间更是卖出了更多。
相比之下,一线实力派演员拍摄一部电视剧的片酬通常只有几百万。
而且,拍摄周期往往很长,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与之相比,这种直播带货模式无疑更具优势。
不过,现在娱乐圈里一些没有演技、只凭脸蛋走红的小鲜肉或小花旦,出演男女主角却能拿到两三千万甚至更高的片酬。
这种现象让苏让让不禁感叹,真是时代变了呀。
她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水,仿佛在品味着什么珍贵的佳酿一般。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像是在感慨着什么,那神情就像一个经历过岁月洗礼的成熟小老太太。
综合判断为工作轻度抑郁症。
然而,她却没有意识到,其实她自己也是小花旦中的一员。
人们常常会不自觉地把自己从某个类别中抽离出来,似乎这样才能更好地审视这个世界。
当然,苏让让在小花旦中已经算是出类拔萃的了。
她不仅能歌善舞,而且自从与苏瑶接触增多后,她的演技也有了显着的提升。
现在的她,已经能够游刃有余地演绎各种角色,尤其是恶毒女配这一类型,她可以诠释得淋漓尽致。
就在这时,苏让让突然转头看向张富贵,认真地说道:“哎?张富贵,我觉得你挺适合带货的。”
张富贵听了这话,不禁感到十分困惑。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应该有着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带货?不行!绝对不行!虽然挣钱,但实在太不风光了。”张富贵坚定地摇着头,表示拒绝。
苏让让见状,咂了咂嘴,语重心长地说:“不行啊,年轻人,思想觉悟还有待提高啊。”
“看看你叶逸哥,站在直播间里,简直就是无人可挡。”
张富贵听到这里,额头上的青筋都浮了起来。
他心里暗自嘀咕,自己可比叶逸还大了好几岁呢,怎么现在还叫上叶逸哥了?
这让他感到有些郁闷,不过娱乐圈注重的是辈分,这也没办法。
特么50多岁的人给20多岁的小鲜肉叫老师这种事,他其实已经见怪不怪了。
毕竟在这个圈子里,年龄并不是衡量地位的唯一标准。
有时候,年轻的艺人可能因为“财华横溢”或者其他因素而受到尊重。
甚至连他自己也曾给过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鲜肉叫过老师。
当时,那个小鲜肉也确实狗屁不是,无论是唱歌还是表演都是拉胯的一批。
尽管心中有些不情愿,但为了迎合“市场需求和社交礼仪”,也就是特么粉丝多,他还是不得不低头向对方表示敬意。
这件事情让他印象深刻,同时也激发了他内心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