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安上船之后,他对刘良臣说:“刘知府,封闭海路,何其迂腐?
你要是想要银子,就派人去海安岛送信。
你们东夷府出产的东西,我可以照单全收。”
刘良臣这时候又硬气起来。“我是朝廷重臣,才不会和你这个乱臣贼子做生意。”
潘小安笑了笑,“善待百姓,好自为之。留给你们的时间并不多。”
潘小安回到海安岛。
“潘吉,你在这里密切关注东夷府的动向。等鬼藤,李俊他们回来,就让他们去蓬莱岛。”
潘小安回北城隍岛时,刘良臣的奏折也到达汴梁皇宫。
徽宗皇帝看到奏折,暴跳如雷。
“潘小安如此嚣张,实在罪该万死。来年春天,我必派兵追缴。”
汴梁樊楼。
李师师整个秋末,心情都不好。放在以往,中秋节的时候,就能收到潘小安的礼物。
可是今年,礼物没有收到。却得到了潘小安叛逆的消息。
这太难让人接受。
昨日还是剿匪安民的大将军,今日怎么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叛徒呢?
来樊楼的客人,也常说起晋鲁两地的消息,也是咬牙切齿。
每当他们咒骂潘小安不当人子,把晋鲁让给梁山贼人时,李师师都难过的想哭。
金州路远,何日才能再相见?
有很多时候,李师师都有一种想要去找潘小安的冲动,但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才能走过这千山万水?
她只能把这一份思念,化作佛音袅袅。
大相国寺未来佛殿,白虎郎的牌匾已经被拆除。
连那一口祥瑞之井,也被用巨石堵住。
这一切都好似一场梦,仿佛从来不曾真实发生过。
“小安,师师此生还能在见到你吗?”
“师师姑娘,有人给你送来一封信。”彩衣拿着信件,急急忙忙跑进屋子。
“信?”李师师伸手接过。
她打开信纸,这上面的字,她在熟悉不过。
这些硬笔字,一看就出自潘小安的手笔。
“师师,你要来吗?画院胡同九号。”
李师师紧紧攥着这封信,“小安,你真的没有抛下我”。
李师师珠泪滑落,“等着我,我这就去找你们。”
潘小安这时已经回了金州。
他发现金州城里的气氛有些诡异。“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潘小安没有回秦王府,而是直奔金州府衙。
“李府尹,这是怎么了?”潘小安询问。
“秦王,是属下无能。旅顺的契丹人来我们这里收税,回去的路上,劫掠了几户人家。”
“收税?劫掠?几户人家?”潘小安的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李大年,你在说什么?”
李大年叹息,“是这样的,秦王。渤海王耶律倍哥,是二等王爵。
咱们每年都要向他进贡赋税。还要派人去他那里服役,修建城池宫殿等等。”
“为何从没听你说起过?”潘小安疑惑不解。
“秦王有所不知,你在这里时日太多。很多事情都没有给你详细汇报。”
“安心她们也不知道吗?”
“她们也不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县府定例,并不经她们手。”
潘小安点点头。
“往年他们也是这番做派吗?”
“这倒不是。往年辽王会有封赏,我们也会按时把银子送到。
今年,财政支出在安心管事手里。我去向她批复这笔银子的时候,她说要等你回来才能决定。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