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被精心养护的花朵,而孤不是,孤与她不一样,就像是隐于尘埃的泥土。”
“孤没有她那么大方洒脱,也没有她那么多的见识与胸襟,大抵有些时候,是配不上她的。”
“可是孤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
唐清璃抬头,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他们已经渐渐地化为虚无,眼看着就要消失了:“哪怕前路有再多的不确定性和阻碍,孤也会把她留在孤的身边。”
“她只能是孤的。”
韩霜锦一直都守在唐清璃身边,只要她发出声音就及时回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霜锦的耳边再次传来了唐清璃的声音。
“霜锦…”
唐清璃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自己身边的韩霜锦。
“我在呢。”
韩霜锦很惊喜,她看着醒来的唐清璃,连忙问:“你感觉怎么样?睡了这么久饿不饿?我真是…”
“我没事。”
唐清璃笑着摇了摇头,握住了她的手,温声道:“你在呀。”
“我当然在,一直都在。”
韩霜锦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说:“你睡了多久,我就在你身边多久。”
“那要夸夸我们霜锦才是。”
唐清璃笑了笑,突然看到了她的腿,腿上似乎绑了什么。
“小伤,已经上过药了。”
韩霜锦看到唐清璃的眼神,轻声说:“你不必担心,没什么事的。”
“肯定很疼。”
唐清璃眉头紧蹙,又说:“大夫是怎么说的?”
“你还好意思问我呢?你要不要看看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是谁?”
韩霜锦失笑,轻轻地捏了捏他的鼻子,笑着说:“躺在床上身受重伤的是你。”
“我这不是…”
唐清璃看她这样就知道她没有生自己的气,拉着她的手,轻声说:“我原本也不想的,只不过谁也没想到跳下来的那瞬间就…”
“我知道。”
韩霜锦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人算不如天算罢了,谁也不知道这土匪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
“楚歌,苏砦,唐明德。”
唐清璃抿了抿唇,思索了一下,接着说:“我倾向于唐明德,京郊大营。”
“你是说,这些人是?”
韩霜锦也反应了过来,谢东飞这段日子一直都未曾出现,她们差点就忘记了他。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唐清璃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在韩霜锦的搀扶之下坐了起来,靠在了床头。
“你先别说话。”
韩霜锦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外面,然后把在一直在候着的大夫叫了进来,接着说:“殿下方才醒来了,来把把脉看看情况如何。”
“是。”
大夫拎着药箱跪了下来,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垫子放在了床上,然后又取出了一条锦帕搭在了唐清璃的手腕上,这才开始把脉。
“情况如何?”
韩霜锦有些迫不及待,虽说方才也曾听过另一个大夫说没事,可在没有亲眼确认之前,她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想着再问一遍。
“启禀小姐,殿下如今身子还是有些虚弱,需要好好将养,这几日还是不便动身,而且情绪最好也不要收到影响。”
大夫把脉完给出了结论,接着说:“我再开几帖固本培元的汤药,殿下要按时喝才是。”
“听到了吧。”
韩霜锦微微松了口气,接着说:“如今你也听到了,这几日就好好养身体,不许到处乱跑了!不然会影响伤口恢复!”
“知道啦。”
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