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责之切?是想铸造一把好剑?还是气她心心念念要离开王宫?周珷自己也无法回答清楚。
周珷手扶着一朵半开的梅花,低头轻嗅,良久后,幽幽又开口。
“祎安,你知道……她为什么……会选那里?”
祎安刚才吃了哑巴亏,苦笑一下,觉得不回答最为明智。
“大王,臣不知”
“因为,那里……是女人的隐私处,大多数人受伤……都不敢声张,她就会逃过被惩罚。若声张了,就等同连自己的清白……也一起张扬了出去,这可不单单是……被认为敏感处留了疤,你刚说……她穿的……是寺人的衣袍,你想,别人会怎么看?另外,她是不想真伤她们,伤那里……不会影响行走、做事,但又是女人的软肋,这个威胁……最令女人恐惧”。
祎安被惊住,“啊?她那么小,就这么狡猾?”。
“何止?她,还很邪性……,用好了……是把好手,用不好……”
周珷脸上的神情,变得肃穆起来,小舞有太多超乎寻常的地方,是福?是祸?还未可知,但是一个好苗子,需好好历练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