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烈又伸开双臂,仰着脸,斜撇着她吩咐“继续”。
脸“唰”地红到耳根,红艳艳的一片,真可儿脑子里轰轰作响,傻愣愣仰望着成烈,呆若木鸡,她实在下不去手。
成烈傲娇地瞥着,平日里如白梨花般的女子,此刻,竟羞成了一朵小桃花,让他想到那句“桃花夭夭,灼灼其华”,此刻形容眼前的真可儿,还真是恰当无比。
“怎么?没听见?还是……不愿意?”
真可儿不敢装傻,慌忙避开成烈的灼灼目光,转到他身后,伸出的手,又像烫着了一样缩回,斗争了好几番,才犹犹豫豫将成烈的里衫脱下。
成烈肌肉健硕,红铜色的脊背裸露出来,赫然还有两条伤疤,征战的痕迹,使背影更显得的,有斗破苍穹的雄姿。
成烈不动声色道“继续”。
真可儿听闻,顿时惊得如被追赶的小白兔,一顿乱撞要逃走,脸红的如燃烧的火焰。
“想逃?休想!”
成烈说着,一把逮住欲逃走的真可儿,将她托入池中。
挣扎着,头露出水面,真可儿大口喘着气,想摆脱成烈的手,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水淋淋的头发黏在脸上,一身的狼狈,吓得花容变色,惊慌如漏网的鱼。
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是致命的诱惑,将真可儿拉贴在自己身前,成烈要看的更多,要的也更多。
水花翻滚,薄薄水雾下,若隐若现两条光滑滑的鱼,扭打缠斗着……细长的小白鱼枉费力气挣扎,红铜色的大鱼血红着大口,一脸的狷狂,尽享雨水相欢。
被逼到池边的真可儿,像案板上的白条鱼,口一张一翕,绝望地瞪着眼,感受着一刀刀割在身上的疼,害怕绝望写在脸上,面对强大的成烈,弱小的她感觉无能为力,绝望地流着泪,水面涌起一波一波水浪,打在脸上,已分不清是水还是泪,越挣脱越痛苦,真可儿认命地闭上眼睛,只能任人宰割……
疯癫的成烈睁开眼,看见满脸绝望,正流泪的真可儿,眉头紧了又紧,心中不爽,又更加的疯狂……
“哗哗、啦啦、哗啦、哗……”的水声,遮住了细碎的声音,但遮不住那一声,夹杂悦喜的“啊!”声痛呼。
成烈丢了力气,头枕在真可儿的肩头,气喘如牛,“真可儿,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许你心中……再想着别人,否则……我饶不了你,听到没有?”
真可儿嘴唇不停抖动,委屈的泪流了一脸,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把欺负人的成烈,推翻在水中,拖着如散了架般的身子,费力爬出水池。
成烈被推倒,差点呛了水,他稳住身子,看着全身如刚剥嫩笋般真可儿,扬手将浴袍抓在高举的手中,勾起嘴角坏坏笑看着,找不到衣服的真可儿,心中又起了一片一涟漪。
“嗨,真可儿,你已是我的女人啦,还害什么臊啊?!”
真可儿如热锅上的蚂蚁乱撞,顾不得成烈说风凉话,她只想找到能遮身的衣物,只见成烈的里衣在地上,也顾不得许多,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套了进去。
成烈玄色的里衣,对真可儿来说,也算是短袍了,玄色把真可儿更衬托的,如玉雕般洁白无瑕。
成烈潋滟目光直视着,见真可儿不停拽着下摆,想遮挡一双白嫩细腿,纤细的小脚踩在一汪水中,黑湿的头发后,是若隐若现着姣美的面容,真可儿娇喘嘘嘘,惊魂丧魄如陷阱中的小兽,睁着惊恐的大眼,警惕望着走上岸的成烈。
成烈觉得,水汽氤氲中的真可儿,简直是美极了!征服的又荡漾起来,上前双手托抱起真可儿,将她带到自己寝殿的榻上。
成烈从没让女人,上过自己的榻,他没了刚才的粗鲁狂暴,温柔抚摸着真可儿白皙的脸颊,目光温柔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