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戈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不动声色地说:“既然把你买回来了,你就不能在府里吃白饭,不当炉鼎也行,明天开始你就去跟着其他人一起干活。”
“他又不是奴隶,不用干粗活吧?”花洛洛还想替嬴言说两句。
嬴言却紧接着说道:“没关系,我可以。”
姚戈并没给嬴言好脸色,拉着花洛洛继续往荀草阁走。
又走了一段路,这回花洛洛是实在走不动了,强烈要求再休息一会儿。
嬴言见小雌性走得人都快要瘫在地上了,在花洛洛身前背对着她蹲下,说:“我背你吧。”
花洛洛想也没多想,直接趴到嬴言背上,说:“太好了,那你背我回去,我实在走不动了。”
嬴言轻轻一抬就把花洛洛背了起来。
姚戈看了一眼花洛洛,又斜睨了一眼嬴言,抿了抿嘴唇继续向前走去。嬴言背着花洛洛跟在姚戈后面。
两个雄兽走起路来,比拖着花洛洛的时候要快得多,不一会儿就到了荀草阁。
从嬴言身上跳了下来,花洛洛伸了个懒腰走进房间。姚戈很自然地跟上,嬴言却站在屋外没有进去。
“你说你要去夙条殿,是马上要走吗?”姚戈问。
“也不是那么急,只是整日呆在房里也没事可干。对了,你平时都干些什么事啊?你说你五州都有产业,应该很忙的才对啊,今天一天都陪着我,没关系吗?”花洛洛坐在圆几边,随手拿起水壶往竹管里倒了一杯水,问。
“一两天没关系的。有事会有人来找我。”
花洛洛把竹管推给姚戈,又倒了一杯给自己,喝了一口,接着问:“姚主公这两天都去哪儿了?既然他明天才回来,那我住荀草阁怎么会是他安排的呢?
难道他早知道我会来吗?”
姚戈拿起竹管喝了一口,想了想,才回答:“带你回来前就和兽父说了,和元老们的人交战的就是兽父派来接应我们的人。让你住这儿也是他一早就交代了管家的。”
花洛洛太聪明了,即使失忆了,她还是能将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拼凑起来。姚戈不得不准备得比花洛洛更全面、更细致,才不会被她发现破绽。
“哦,这样啊?那他知道我是谁吗?”花洛洛看了一眼门口的嬴言,意味深长地问向姚戈。
“他都知道。”姚戈直截了当地回答。
这点上他没必要隐瞒花洛洛,而且也瞒不了。以花洛洛的聪慧,肯定能猜到,姚主公一定是知道她身份的。
姚戈刚还说了,他在带花洛洛回来前就和姚主公说过了;如果姚主公不清楚花洛洛的身份,又怎么会提前派人接应,然后和元老们的人交战呢。
所以,花洛洛会特意再这么问他一遍,很可能就是想确定他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有没有漏洞。
“那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花洛洛又问。
“知道。”
花洛洛托着下巴,见姚戈用手指摩挲着竹管的管口,抬眼看向姚戈,接着问:“你和我说说我们以前的事吧?2年,我们应该有很多回忆吧?我很想知道。”
雌皇凤里牺之天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