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你不是赖在我床上死活就不下来了嘛!你有本事别下去!别躲!”花洛洛撩起一鞋底又是一记狠狠地打了下去。
姚矛被打疼了,这才回过神,婼里牺是和他来真的!
倏~地就窜了起来,抱着被子在床榻上又跑又跳又躲。花洛洛也踩到床上又追又打又抓。两人在床榻上头头转。
姚矛不停地叫嚷着:“你这雌性怎么那么野蛮啊!还是主公家的雌崽呢!蛮横!暴力!不讲理!”
“我蛮横?啊?我暴力不讲理?!”花洛洛叉着腰和姚矛在床上掰扯着:“谁让你赖在我床上不走的?!谁从集市一直缠着我到现在非要去鼓钟山的?
我们是不是早就说好了,就来围涉邑3天,然后就回大苦山,中间不能再出岔子了,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姚矛还嘴硬,头皮一犟,一把拽住花洛洛拿着鞋的手腕:“你别再打了哦,再打我可要还手了哦!”
花洛洛快速把鞋子换了个手,一记狠狠地又抽了下去:“你还手?!你还还手?!啊?!反了天了!”啪~!“你还还不还手!还不还手?!”啪啪~!
“啊~!啊~!”姚矛被打得哇哇直叫,他还从没被雌性这么‘羞辱’过。
被花洛洛连续打了4、5下之后,他忍无可忍,不再躲避,一个转身,猛地扑向花洛洛,直接将雌性扑倒在床上,死死地摁住她的手,身体整个压在雌性身上。
一把抽出花洛洛手里的鞋子,得意洋洋地在花洛洛面前显摆:“噢噢~鞋子在我手里了噢~看你还嚣张!还打我不?信不信我也打你屁股啊!”
花洛洛看姚矛一脸小人得志、嘻皮笑脸的样子,心想‘今天要是不好好把这小子收拾服了,这一路回大苦山指不定他要出多少乱子!’
倏~地张开双腿往姚矛腰上一缠,猛地一抬头,一口咬住姚矛的下嘴唇。
姚矛先是一愣,手上的力气一下子就松了,嘴唇上逐渐散开的疼痛感,又立刻让他反应过来,刚想把雌性推开,花洛洛趁他愣神之际,腰部一拧,将姚矛推倒,整个人翻了个个儿。
直接反压到姚矛身上,一屁股坐在姚矛下腹部。姚矛闷哼一声:“嗯哼~”随即感觉自己下身快被雌性压断了!
红着脸大叫:“起,起来!断,断了!”
“什么断了?!”花洛洛还没明白过来,没好气地问。
“断,断了!下面!你,把我,快坐断了!起来!”姚矛表情扭曲地整个人都快要蜷缩起来了。
花洛洛这才反应过来,身体向前一撑,屁股一撅,悬空半撑在姚矛身上。
姚矛捂住下身直叫:“你这雌性!好狠的心啊!你,你这是要断我命根子啊!我,我要是断了,下半辈子就赖你身上!”
“赖我身上?!你还来这套是不是?!”花洛洛一把拽住姚矛的兽根,晃了晃,说:“哪儿断了?啊?哪儿断了!”
雌皇凤里牺之天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