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室里都放着什么呀?”花洛洛问。
“各姓领地所有的财富都存放在各自的祭祠里。你别看我们婼姓的祭祠就这么点大,”婼圭俯身凑近花洛洛,贴着她耳朵小声说:
“虽然婼姓的祭祠可以说是12姓里最小的,但这祭祠的地下还有很大的一块空间,那才是婼姓真正的‘实力’。”
花洛洛左右看了看,捂着嘴巴,也用极小的声音,凑着婼圭问:“你怎么知道的?那空间有多大啊?”
“我曾修炼受伤,差点没命。为了救我,兽父把我带到祭祠下面去过一次。
那下面有多大,我形容不出。就这么和你说吧,那下面有条地下河,我被放在一块玉板上,浮于河面养伤。
那河看不到两边的尽头,而祭祠下的空间与那河一般长,同样看不到尽头。”
花洛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上主!”不远处,茶档外,妫宛一看到了花洛洛他们就开心地叫了起来。
没再在祭祠门口逗留,花洛洛几人来到茶档,找了一处角落的位置坐下。
茶档虽然第一天开张,但位子几乎都坐满了客人。
“生意还不错啊。”花洛洛笑着接过了妫兜奉上的茶,说。
“都是无条门的人捧场。”妫兜也没想到这儿的生意会和梨岗城关那儿不相上下:“婼姓宗地真是富庶啊。”他不禁感叹。
“那自然,虽然同在苦山山脉上,但我们婼姓宗地的资源可不是妫姓可比的。妫姓的宗地以草药灵植为主,我们这儿,满地都是玉石。”婼圭骄傲地说。
“正是,正是。”妫兜附和道。
正说着话,几个身穿浅蓝色兽皮裙的雄兽从无条门往茶档走来。“店家,来点好吃的。”一个雄兽吆喝道。
“好嘞~!”妫兜朝花洛洛他们弯腰鞠躬后,赶忙招呼起了客人。
“你们听说了吗?夙条殿的掌殿今日来了无条门。”那几个无条门弟子坐下后,就随意地聊起了天。
“哦?每月1次的开殿收徒的日子不是还没到嘛,掌殿来无条门做什么?”
往日里,夙条殿收徒的仪式大多都会在休与山上举行,但偶尔也会来无条门挑选一些已拜入无条门下,却始终不得进展的外门弟子。
大多数兽人都有‘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的思想。若是在无条门无法得到提升成为内门弟子,那还不如去夙条殿,没准反而有机会得到掌殿器重,学得一些上乘的功法。
“应该是和前两日天象有异有关。”雄兽压低了声音。
“天象有异?你是说那个预言?”另一个雄兽也凑近了小声说。
“那天那颗巨大的星星,几乎所有人都看见了,这离‘新皇生’就只剩下‘日夜出、天地变’了。
我看呐,不仅是夙条殿的掌殿,估计上三星四家宗门的掌门,乃至我们平三星各门各宫的门主、宫主,都已经坐不住了吧。
这大势不可违,谁不想在新朝有一席之地啊。”
“嘘~小声点。你这大逆不道的言论要是让王族暗使听去了,还要不要命了。”
“切。”雄兽轻慢地向后一靠,摆弄着手里的竹管:“你以为王族暗使现在还像曾经那般,那么言听计从吗?
指不定,上面的那些人,比我们更看得清形势,早就给自己留好后路了呢。”
雌皇凤里牺之天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