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想想也是。沉思片刻后,说:“这上面说,姒果丹的死是妊妙儿所为,这个妊妙儿是妊姓的宗女吗?”
“不是。妊姓是上三星王族,若非有确凿证据,我也不好冒然去问他们要人。我收到这封牛皮信后,便特意派人暗中查访。
我的人查出,妊妙儿是妊妙巧和妊广的雌崽。
妊之戎,也就姜主母,和妊回、妊重都是妊之霜所生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而妊广则是他们同母异父的兄弟,排行老二,是妊之霜庶出的雄崽。
所以,妊妙儿算是妊姓宗室的旁支。”姒主公说道。
“妊广?”
“妊广虽是庶出,但现在是妊姓的神宫4大公之一,兼皇廷哨使。
他的兽父妊诞是妊之霜的小偶,幼时曾被拐,后来凭着妊姓恐颌猪的兽形找回了妊姓。
但他被拐时太过年幼已经不记得兽母的母姓了。之后,因天赋,加之有妊之霜的举荐而被姜姓瑶碧宗收入。
现在已成为瑶碧宗制药一路的宗师。”婼主公看出了花洛洛的迷茫,补充道。
“我特地来找你,就是想亲口问问,这信上说的内容是否当真?”姒主公心里清楚,要是姒果丹真是妊妙儿所杀,那他断然要向妊姓讨个说法。
花洛洛尴尬地挠了挠太阳穴:“我,真的记不得了。”
婼主公见婼里牺为难的样子,开口道:“工公,这牛皮信既然有南郡王庭的背书,想来南郡当时一定也是清查过的。
不如,派人去南郡王庭问问清楚?或许,能理清头绪。”
“我也考虑过这点。只是现在,南郡已经归属于风国,南郡如今的兽王鳌江投靠了风帝女希。我若派人进入南郡,怕会引起雌皇的猜忌。
况且,中原和南郡接壤的边境地带,现在由风国的妶昊把守。这条龙性情古怪,油盐不进。
我曾想让妶姓出面沟通,那龙却一点面子也不给。只说想要越过边境,要么打进去;要么拿旌节为凭,出使接洽。”姒主公摇了摇头,略显无奈。
“旌节?他们要旌节?”婼主公也有些意外。
旌节是雌皇授予各州兽王的节杖,凡持旌节者,视为各州兽王的使臣。可凭旌节于五州各国内,通行无阻,以利邦交。
然而,但凡持旌节出使别州,即代表承认别州独立的政治地位。
风国要姒姓凭旌节入南郡,便是要姒姓代表中原承认风国的国家主权。换而言之,风国自认为与雌皇并非隶属关系,而是平等的邦交关系。
两国相交,无非‘战’与‘和’。战者,打进去;和者,持节而入。
只是,姒姓本就是中原王族中平三星里最末一姓,如何能代表中原所有王族而持旌节进入南郡?
就算万兽王真同意与风国以旌节出使洽谈,也轮不到姒姓担当此任。
况且,中原王族12姓,谁都不愿当这出头鸟,在如今这般情势不明的情况下,公然与风国交好。
妶昊的这一要求,无异于给姒主公吃了闭门羹。
“我的雌崽死得不明不白,好好地去南郡参加个迎宾盛典,就这么白白丢了性命。我找谁说理去?”姒主公40几岁的头上已经添了不少白发。
姒果丹是他唯一的雌崽,即便中原王族都是以雄崽继承宗族主公之位,但雌崽却是一个王姓扩大自身实力和影响力的关键。
雌皇凤里牺之天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