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听闻,神宫之人都要修习祭祀舞蹈。玄天女巫既然出自神宫,即便还未习得大巫所受巫舞巫步,却也应该见过一些高超的舞技。
或而见这些伎子们跳舞,想起了些什么?”4世子御妶惏,问。
花洛洛尴尬地笑了笑:“卑职当真是想不起来了。”
“无妨,女巫对这舞有兴趣,不如就让他们教你一段,或许能帮你想起些什么呢?”御妶惏不等婼里牺回应,朝着领舞的雄兽吼了一声,命令道:“喂,你!过去陪女巫跳一段!”
突然被世子叫住,雄兽吓了一跳,愣了愣神才唯唯诺诺地朝花洛洛走来。
“女,女巫。伎子,伎子侍奉您跳舞。”雄兽卑躬屈膝地低着头、弯着腰,双手高举呈托举状,极其谦卑地等着女巫的回应。
花洛洛本无意跳舞,可被御妶惏这么一撺掇,兽都奉在面前了,众人也都看着她,这面子她怎么也不得不给了。
将手放到雄兽的掌心,在雄兽低头哈腰地‘搀扶’下来到正堂中央。
原本还在跳舞的一众舞伎停了下来,被侍从赶到了一边。
花洛洛瞥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御妶惏,心想:‘这家伙一准是针对我的。这是要看我出丑呢。’
宫廷雅乐响起,雄兽向婼里牺殿下行了一礼,随后领着她跳了起来。
花洛洛自问从未见过这种兽人跳的草裙舞,诧异的是,她竟能很自然地跟着音乐的节奏和伎子的脚步,流畅地跳出令她都有些不敢置信的舞蹈动作。
一举手一投足,严丝合缝地和音乐的节拍对上。
御姜敦直直地看着场中央的玄天女巫,眸色变得越发难料。
伎子或许是没想到有机会能近距离接触身份如此贵重的女巫大人,卖力地表现着自己的舞技,时不时还在细微的动作上对花洛洛做出略带挑逗勾引的举动。
音乐还没结束,御姜敦突然厉声大吼:“够了!”
在场的众人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瞬时看向了御姜敦。就连花洛洛和那伎子也浑身一颤,停下了舞步。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御妶惏斜睨向御姜敦,略带嘲讽地问。
御姜敦自觉失态,垂眸片刻,开口道:“伎子舞蹈是为供我等消遣娱乐,玄天女巫乃是皇廷要员,怎可与一伎子共舞娱众?有伤大雅。
女巫还是坐下休息吧。”
哼~御蛇苗又不时冷哼一声,似是很不屑,放下竹管,微醺着看向婼里牺:“女巫与那伎子配合得如此默契,不知道的,还以为女巫之前就学过伎子那套娱人的本事呢。”
闻言,众人就像是这才反应过来似的,淅淅索索地议论起来。
“是啊,女巫怎么会跳得那么娴熟?祭祀舞蹈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对啊,她怎么会跳伎子跳的舞啊?”
…
花洛洛也被说得一愣,自己也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了:‘难道我之前在兽世学过伎子舞?可,可我怎么会学这些呢?’
就在众人对花洛洛起了疑心之时,姚戈突然出声解围道:
“世子容禀,玄天女巫之前在我狙如邑曾见过伎子跳舞。应是那时记得了些舞艺。”
雌皇凤里牺之天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