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缓缓打开,借着夜色,队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帝台。
婼主公和婼主母站在天愚楼的6楼,遥望队伍离开的方向。“昭昭,你说,我们会不会成功?”
“会的。一定会的。”妫里昭靠在了婼瑁的肩头:“有了她,婼姓迟早会成为上三星王族的。”
“但愿如此吧。”婼主公将宝全押在了婼里牺身上。
这一次,他几乎派出了婼姓全部的精锐,更是命婼其芝暗中保护婼里牺上路,以确保婼里牺能万无一失地抵达景山。
另一边,御姜敦也套上了黑色斗篷。
“你一定要去吗?”姜好面色凝重地问。
“我必须去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她。”
“我看你是魔怔了。花洛洛长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怎么可能是她!”姜好皱起眉头:“你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吗?!就这么跑去找她,万一被人发现了你的秘密,岂不是要把兽父和我们都拖下水吗!
我不许你去!”
御姜敦不管不顾地径直往门外走。姜好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说了,你不可以去!”
“大哥!”御姜敦猛地转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对别人动情了,除了她!那日我亲眼所见她胸口的印记,分明就是她的图腾。
你不也说了嘛,你只看到她坠落悬崖,却没找到她的尸体。
她的守护兽都还活着,那她就肯定也活着。她曾经因为怕被人识破身份就一直戴着面纱,那现在,或许,或许也是为了不暴露,才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婼姓!还是婼姓!
大哥!我觉得就是她,我得去弄清楚。”
“雌皇命你回西羌封地,你这时候去找她,到时怎么向雌皇交代?”姜好依旧不同意御姜敦冒然行动。
“我弄清楚了她的身份就回西羌,不会耽误的。”
“就算让你弄清楚了,就算她真的是她,那又怎样?你现在的身份是御姜敦,雌皇的长雄崽,不是南郡的车骑将军麒善!更不是和她中下情蛊的姜善!
而她呢?
她和地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到时你如何自处?难道也学着鳌江的样子,背弃自己的兽母吗?!
御姜敦!我的大世子!就算我求你了,我们姜姓不可能再给你一条命了!
你就看在我二弟姜善为你献祭了自己的份上,看在我们‘之’姓一脉的姜姓宗室为了你承受了天谴的份上,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们吧。
你们是天生的‘仇敌’,不可能在一起的。”姜好语重心长,带着央求,恳切地拽着御姜敦,说。
“大哥,我,我不是要和她一起,我就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她。只要确定她还活得好好的,我立刻就回西羌。好不好?”
“不行!别以为我不清楚你那点心思。如果她真的是她,你肯定会一直跟着她,生怕她出什么事丢了性命,哪儿还会乖乖地回西羌?!
你没看到今天觞宴上,御妶惏对她的试探吗?
你以为那个伎子就是他随手指给她的吗?那分明就是事先安排好的!御妶惏怕是从她为你的身份作证起就怀疑上她了。
今天在座的那些王族宗室可能不知道,但你我,还有姜良和姜之雅都是去过南郡的,那伎子跳的就是南郡女希自创的用来庆功的灵蛇拜火舞!”
雌皇凤里牺之天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