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差点一命归西,姜姓为了挽回我的性命,让我服用了他们刚研制出来的不死药。可惜,那药里有一味材料错了,我也因此魂不附体。无奈之下,他们只能先将我的魂识用分魂术安置到姜善的身体里。
待到姜善魂飞魄散后,我的魂识就自然而然地占了他的身体。
除了他的觉魂还在这具身体里,并时不时会将他曾经的一些记忆涌上我的心头外,可以说,这具身体已经不再叫‘姜善’,而叫‘御姜敦’了。
那个想要杀了你的人,是这身体里仅剩的‘姜善’。
因为你,他才会魂飞魄散,也因为你,姜好、姜良和姜之雅,甚至姜善他自己才会遭受天谴的折磨,变成如今这般缺一门。
这些往事,都因着姜善的觉魂记忆完完全全地保留在了这具身体里。”御姜敦说到此处,似是想要为自己辩解,情绪明显激动了些,但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调整了一下语气,继续道:
“那个非要亲手杀了你的人,是我,御姜敦。是我一次次说服自己,说服这具身体里的‘姜善’,即使要杀了你,也要亲手杀了你。
是我,要救你!
在你的眼中,爱你的人是这具皮囊下长着姜善脸的麒善,可在我眼中,爱你的人,是我,是这具皮囊里的御姜敦!
你那一刀捅的是姜善,却不是我,我没有害过你。我为你做的一切,难道抵不过你对这具身体的怀疑吗?”
花洛洛又一次背过身,缓缓地踱步,思忖许久,说:“我要是没记错,地只的原名叫御妤菡吧。
所以,如果你不叫麒善、也不是姜善,而是御姜敦,那么,你就是地只的雄崽?”
“是又如何?”御姜敦站起身,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直视着花洛洛:“难道,雌皇的雄崽就不能爱上被唤醒者吗?!”
花洛洛被御姜敦的话说得定了定,他坦然而坚决的态度,倒是让花洛洛有些动容。“我又如何能相信你的话?”
御姜敦与花洛洛四目相视,像是想要让花洛洛从他的眼睛里看清楚他的答案。
时间一点点过去,眼前的人不知怎的越来越模糊。被封禁在山穴里的御姜敦缓缓抬起手臂,用最后的那点力气,朝着视线里那个一层层蕴散开的花洛洛,摊开掌心,说道:
“我已给你我种下了情蛊,你是母虫,我是子虫。若是我爱上别人,子虫便会在我体内发作,钻心噬骨,直至筋脉尽断而死。
你能信我了吗?”
嘭~!山穴里,缺氧过久的御姜敦虚弱地瘫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另一边,求如山山脚下。
“将军,我们已经把整片山头都搜了个遍,别说是被唤醒者了,就是个雌性也没看到。只有一些吃剩下的尸骨。会不会那个被唤醒者已经死了?”一个兽卫禀报道。
“不可能,要是死了,北疆王一定会派飞鸽传书来通知我们的。继续派人上山去找,扩大搜索范围。”雄兽瞪目了望着远处,突然,他发现了远山深处似乎有一排荧荧发亮的东西。
‘大晚上的怎么会有荧光?’
雌皇凤里牺之天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