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兽瞧了瞧不再挣扎的雌性,将人拖到了一旁,靠着墙放下。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被切割得像卡片一样厚薄的石片,透过巨木门和砖墙间的空隙,小心翼翼地把石片穿插过去,再慢慢往上轻轻一顶。
木门外的门锁扣就被他轻松打开了。
缓缓推开木门,从缝里探出头左右看了看,确定门外没有人后,雄兽一个闪身躲了出去。
等花洛洛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木门半掩着,地上的洞暴露在外,除了棉花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犹豫着,眼下她到底是从木门那儿偷摸出去呢?还是从地洞里钻下去?又或者直接叫来这儿的人好好搜一搜?逃不逃?
就在她盘算着风险时,巨木门缓缓又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缝里‘又’躲了进来。
那雄兽一看到花洛洛已经醒转过来,生怕她出声叫唤,抬手就又要冲她抓过来。
可就在同时,木门外,哒哒哒哒,一阵急促而凌乱的奔跑声响起。一群雄兽正朝花洛洛这间房的方向跑来。声音很快就到了近前。
雄兽只得快速透过门缝将之前被他抬起的门锁扣用石片再压了下来卡住门。自己则躲在门后的角落里恶狠狠地盯着花洛洛。
花洛洛仅用了一瞬思考了一下状况,在门外的雄兽开门的同时,飞奔向地洞。
门内的雄兽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门就被打开了。他只能一动不动地屏住呼吸躲在门后的角落里。
“你在干嘛?”一个雄兽领着一群人推开门,快速瞟了一眼房间,冲着站在棉花堆边上的花洛洛,问。
躲在门后的雄兽紧紧地注视的花洛洛,此刻,只要这雌性说一句,他就一定逃不过这群兽的抓捕了。
花洛洛咽了咽口水,装模作样地用脚捻了捻地上的棉花,把地上的洞再遮盖得严实点,说:“我还要问你们呢,你们把我带来这里,要我干嘛?”
领头的雄兽上下打量了一眼花洛洛,确定房间里也没什么异常,凶神恶煞地说:“在交配前,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儿。
会有人给你送食物和水来的。”接着嘭~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
花洛洛长舒一口气,随后提防地注视着门后的雄兽。她之所以会替那雄兽遮掩,就是从他挖地洞的行为判断,或许他也是个想逃跑的兽。
况且,这雄兽之前只是蒙晕了她却没杀她灭口,可见,并非穷凶极恶之徒。花洛洛私心想着,逃跑的路上,她:‘没准能找个帮手。’
雄兽一直等到门外的脚步声都消失后,才警惕地站起身,往地洞走去。
“喂,你,你去哪儿?”花洛洛小声叫住了准备从地洞离开的雄兽:“能,能带上我吗?”
雄兽瞥了花洛洛一眼,没有回答却也没有拒绝,只自顾自地爬进了洞里。
花洛洛咬咬牙,门外那条路肯定是行不通了,眼下,也只有地洞这一条选择了。鼓起勇气,花洛洛跟了上去,也从地洞里钻了进去,还顺手用棉花又把地洞遮盖了一下。
雌皇凤里牺之天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