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睁,头一抬:“城,城主,怎么,怎么是你?”花洛洛尴尬地看着赤裸着身体站在池子中央,正抱着她的雄兽。
雄兽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婼里牺,神色有一瞬不明。随即发现婼里牺竟然顺着他的身体,眼神往下瞟下去了!
嘭~!雄兽赶紧把婼里牺丢了出去。
花洛洛猝不及防地沉入水中,呛了口水,好不容易才扑腾着浮起来。此时,雄兽已经爬了上去,裹好了兽皮裙,在池子边双手叉胸,瞪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儿?”雄兽问。
花洛洛哗啦了两下,湿漉漉地从池子里出来,拧干了头发,不悦地回道:“我哪儿知道啊,醒过来的时候就在你的高榻上了。
我还要问你呢,你们给我下了什么药?为什么我会突然腹痛难忍,差点昏厥?知不知道雌性的身体都是很弱的吗?!要是我死了,你们就是杀雌,杀雌知道吗?!那可是兽世重罪!”花洛洛倒打一耙。
噗哧~
“杀雌?”雄兽低下头,凑到花洛洛脸颊边,恐吓道:“你可知这里是哪里?进来的雌性,和死了没区别。
在这里,兽神圣女都管不着!”
雄兽一个转身,优雅地披上一件半透的纱衣长衫,敞开着胸膛,优雅地掀起纱帘:“我看你的毒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正好,是时候去交配了。”
“啊?!我,我不去,啊哟哟~我头疼,啊哟哟~我,我刚才摔着了,腿走不了了,啊哟哟~我,我脑袋也不清楚了,我看不见了,啊~我看不见了,哪儿都去不了了!”花洛洛的演技真是有点烂。
雄兽瘪了瘪嘴,回到花洛洛面前。
“干,干嘛啊?”花洛洛紧张地缩了缩脖子。
啪~雄兽一用力,花洛洛只觉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扛在了肩膀上。“喂!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不去,不去!我不要交配!放开我!”
雄兽轻蔑一笑,完全不理会婼里牺毫无作用的反抗。
嘭~雄兽把花洛洛又扔回了草庐里的高榻上。
花洛洛抱着高榻的床脚柱子死活不松手:“啊哟哟,我真的走不了了,屁股摔坏了,我不行了,救命啊,要死了要死了~”
“好了!别装了!那么烂的演技还是留到以后再用吧。”雄兽凶了花洛洛一句,随后离开了草庐,只留下花洛洛一个人。
过不多久,他又回来了,换了一身衣服,皱着眉头冷着脸,一个正眼也不给花洛洛,坐到高榻边的草团上,双腿一盘,用比刚才明显阴冷了几个度的声调,说:“昨日,你说你奉地只的御诏要去赴任,本座现在给你一次机会。
只要你能在明日此时之前逃出魔都,本座就放你和你的同伴离开。”
“当真?!”花洛洛激动得坐直了身体,想了想又瘫了下来:“你哪会那么好心,进来的雌性就从没有能离开的。
让我明日此时之前逃出魔都,那你从现在开始只要把我关起来,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逃得出去了。”
“本座不限制你活动范围,你可在内城里随意走动。”
雌皇凤里牺之天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