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魏枝喘不过气来,如同心尖被人剜去了一块肉。
疼得叫他呼吸发涩。
那段日子,魏枝杀了很多人,京中提起他的名字,犹如犯了什么不得了的忌讳似的,魏枝此人,在朝廷官员中,犹如一只恶鬼。
右脸上的海棠花失了温度,冷冰冰的覆在脸上,颜色变得有些淡,然后在深夜中,被魏枝用朱笔,一笔一笔的,给它添上了新色。
好在这一世,他们终能再聚。
“在看什么?”
赫连钺被魏枝灼热的目光给盯醒,将人搂紧了些。
外界天色还尚早,今日休沐,不用上早朝,早上可以多贪觉。
魏枝手中卷着赫连钺的发丝,靠在他怀中道:
“陛下,还记得,昨日同臣都做了些什么事吗?”
赫连钺闭着眼睛,纵着他的动作,有低哑的声音从喉咙中绕出。
“记得。”
魏枝眉眼中有笑意泄出,还想问问他更多细节。
结果赫连钺接着道:
“孤不仅记得昨夜,还记得其他的。”
魏枝以为赫连钺说的,是在殿试,传胪大典上和琼林宴会上,勾引他的事。
结果赫连钺突然道:“孤记得,同你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你那么小一个。”
“像条豆芽菜似的,瘦得,孤一掌就能打死。”
“一双眼睛就那样看着孤,像是条无家可归的小狗。”
魏枝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神凝滞下来。
他这一世同陛下相遇,哪里是陛下形容的那模样?
反倒是前世,第一次同陛下相遇时,的确瘦得像根竹竿似的,风一吹就倒。
魏枝敛了敛神色,试探道:“陛下许是记错了,新棠同您第一次相遇时,是在殿试的时候。”
“身板未曾像过豆芽菜。”
赫连钺摸着他的脑袋,眼眸半眯着,神色有些慵懒。
“孤没有记错。”
“你那时,跟着商队逃难,被蛮人围杀,是孤带人救下的你。”
亲亲反派的腰窝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