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死去袭金帐,焚烧粮草,连朝廷都赞你忠勇无双,封你忠勇伯,又怎会无用”
刘氏怒瞪朱伯一眼,道“你懂甚么你以为这是好事这是有人在故意羞辱老爷,在羞辱宣德侯府儿子比老子的爵还高,这往后让老爷如何见人就是宣德侯府的列祖列宗,也要为之蒙羞”
说罢,又急急同董川道“川哥儿,这个伯你接不得啊”
董川有些懵,问道“太太,你的意思是”
刘氏急道“你这孩子,怎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你若受了这个伯,又置老爷于何地儿子倒比老子还高一头”
董川面色一变,难过道“儿子也这样想过,可是这是皇恩,若强行推辞的话”
刘氏出主意道“倒也不必强行推辞,你就请旨,将这功劳加在老爷身上,就说宣镇的功劳,都是在老爷的教诲下立的”
听着刘氏喋喋不休的劝导,朱伯都有些慌了,又知道劝不服刘氏,便只能赶紧去里面通报董辅。
未几董辅脸色铁青的出现在门前,看着带着五儿五女齐齐劝董川让功退爵的刘氏,厉声喝道“混帐胡吣甚么还不滚进去”
刘氏极少见到董辅暴怒,此刻被其盯着,脸都白了,强笑了下想开口都没能张开,顶着一身冷汗,带着自己所出的五儿五女匆匆往里面去了。
刘氏走后,董辅冷冷的看着董川,父子二人对视稍许,却在激动的董川要开口前,一言未发的转身离去。
董川眼中瞬间充满痛苦,朱伯心疼道“大爷,你必能明白老爷的心思,可千万别做傻事”
董川缓缓点头,还要说甚么,听到门楼内传来一道冷哼,朱伯不敢多言,忙进了大门,让门子关上了门
大明宫,养心殿。
隆安帝皱起眉头道“果真是闫平之女”
戴权跪在殿下,赔笑道“主子爷,这等事奴婢不查清楚,焉敢乱呈闫平之女和宁国公麾下头号密探头目岳之象一道,去了朱朝街丰安坊急寻宁国公。随后闫平之女昏倒,是宁国公抱着她一路回到了宁国府。随后,又有一位名医乘马车被派出城去,具体何往,目前还不清楚。不过临傍晚时,宁国公和他那位管金沙帮的小妾,一道目送岳之象和那位闫平之女急急离去。就奴婢猜测,闫平之女多半是来求医的,可见,四海王闫平距离都中不会太远,顶多不超过三天路程。如此推测,应该就在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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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安帝闻言皱起眉头沉吟稍许后,缓缓道“继续盯着,不过不要妄动。出海一事贾蔷十分上心,其决心所在之处,眼下你若坏了他的事,他必闹腾起来。只盯着就好,朕倒要看看,他应下朕要取闫平的脑袋,到底做不做得到。”
说罢,忽又想起一事来,问道“宫里都查清了朕怎么听说,这几日死了不少宫人”
戴权忙磕头道“主子爷,除了凤藻宫、长春宫被宁国公护着外,其他各处都查完了。还别说,真查出来不少乌七八糟的人。若非凤藻宫的牧笛阻挠,说不得还能查出更多线索来。”
隆安帝闻言眯起眼来,问道“牧笛他为何阻拦”
戴权干咳了声道“据他说,有些宫人虽不在凤藻宫做事了,却是跟了娘娘多年的老人,让奴婢留些体面。因为他抬出皇后娘娘来,奴婢只能撂手。”
隆安帝闻言,沉默片刻后,问道“可查出龙雀的踪迹”
戴权小声道“还没有,或者所抓之人里,虽是龙雀,她自己却不知道她是甚么人”
隆安帝摇了摇头,道“这等喽啰抓再多也没甚用你该不会将人力都放贾蔷身上了罢”
戴权忙道“奴婢就算再大胆,也不敢公报私仇。只是宁国公那边行事都是敞开了的,奴婢就算想不知道,也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