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哪里去”
贾蔷笑道“舅舅家请东道要不你们一道去”
迎春忙摆手笑道“罢罢,你们自去就是,我们可不好去蹭混一番。”
贾蔷笑了笑,同黛玉道“走罢,先家去换身衣裳。这样的大妆太沉,过几日进宫时再穿。”
“啊还要进宫”
黛玉吃惊道,其他姊妹们也纷纷吃惊看了过来。
贾蔷无奈笑道“高堂父母你以为是随便做的要不是宫里出了事,这几日不便,今儿咱们就得进宫谢恩。回头和子瑜一道去罢,宫里那片她比较熟。也不当紧,有我和先生在,你也大可不必紧张。”
黛玉闻言心中稍定,也不和姊妹们顽笑了,起身告别离去。
行至竹桥上方问道“宫里出了甚么事了”
贾蔷将李曜之死说了说,最后道“虽说是出继子,但到底是皇子,当初出继出去,原是为了保他一命。如今没了,宫里肯定悲痛不说这些了,天理循环之事,和我们无关。走,家去我帮你换衣裳”
“呸”
黛玉轻啐了一口后,迟疑稍许,话到嘴边还是没问。
她虽担忧此事对贾蔷的影响,但也知道,外面的事,她问了也帮不上许多忙,反而烦扰贾蔷。
贾蔷看了看风向,笑道“暮春之际,最适合放风筝。等从舅舅家回来,咱们放风筝罢”
黛玉闻言笑道“放风筝好啊”
二人对视笑了笑后,贾蔷忽问道“这两天怎不见宝玉”
黛玉好笑道“他成亲后,老爷就不许他进园子来了。”
贾蔷呵呵一笑,又道“那他和姜英还别扭着”
黛玉叹息一声,摇头道“听三丫头说,两人话都没说过一句。倒是”
“倒是甚么”
见黛玉欲言又止的模样,贾蔷好奇问道。
黛玉有些难以启齿的小声道“雪雁私下里听嬷嬷们说,宝玉近来常去舅舅房里请安”
贾蔷闻言一怔,大感神奇。
宝玉脑壳坏掉了,才会跑去给贾政请安
再一想,不对
去贾政房里,未必是给贾政请安
他扯了扯嘴角,目光里透着离奇古怪,看向黛玉道“都是挑二老爷不在的时候”
黛玉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不过还是道“他应该没甚坏心思,就是唉,就是甚么也不该呐。”
原想着打小姊妹情分,还想替他辩解两句,可即便没甚坏心思,都成了亲的儿子,和续弦嫡母也该保持些距离。
这不是在害他自己,而是在害人家傅秋芳。
贾蔷笑了笑,道“宝玉不是一贯如此看似多情,实则最是寡情。没甚坏心思他娘才死几天就跑去认新娘了。算了,他的事还是由老太太去审罢。”
黛玉亦是摇了摇头,不再多言,和贾蔷一道回宁安堂换了衣裳,随后乘马车往后街去了。
虽然贾蔷想抽出一柱香功夫蜜里调油亲密一番,却被黛玉严正拒绝。
和妾室丫头们白昼里浑闹不妨事,可正室太太不成。
但凡有一丝风凉话传出去,都是对整个国公府,乃至整个贾族的蒙羞。
好在,贾蔷不会强她做甚么
“哎呀蔷弟来啦弟妹来啦”
贾蔷、黛玉刚进院门,早就在廊下等候多时的刘大妞惊喜唤道,又对正在庭院内和一棵石榴树较劲的小石头喝道“还不快叫人”
小石头抬起头来,看着贾蔷、黛玉咧嘴一笑,叫了声“舅,舅母”
声音之洪亮,让黛玉掩口惊笑。
贾蔷对黛玉笑道“这小子继承了他爹的一身神力,才多大点,后街上七八岁的小孩都绕道躲着他”
刘大妞已经迎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