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恰在此时,头顶的应声灯突然灭了,所有人处于一种极端的黑暗中。
“怎么了这是......”沈隽沉闷问道,然而他的整个脊背挺得很直,注意力也达到了顶峰。
“我们这疗养院没住过外来人,即使有客人也是一天就走了的。所以,还是想给两位提个醒......”夭夭这次没再管头顶的应声灯,只是轻声说着自己的建议。
“什么?”沈隽屏住呼吸,四周静悄悄的,仿佛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
“老实说,我们这疗养院有些怪。”夭夭开口,语气淡然,配合着四下的环境,倒是有种神秘的意味。
“怪?”沈隽随即问道。
“嗯,晚上有时候会听到动静,但是!听到了也不要出来。”夭夭的声音忽近忽远,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还有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千万不要看房间里面的镜子。”
说完这句话,夭夭没了下文。
这不免让沈隽有些好奇,脱口而出,“为什么?”
“它不干净......”
“啪!”
头顶的应声灯再次被唤醒,周围依旧是昏黄一片,但是原本站在他们身前的夭夭已经转过身去开房门了。
楼道刮过一阵阴风,仿佛刚刚他们的对话不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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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话是......”沈隽想拉住夭夭问个明白,然而手心处突然传来一阵瘙痒,沈隽低下头看了过去。
只见宋淮止对着他摇了摇头。
“好了,两位先生,明天很快就到了,到时候见呀!”夭夭打开房门,顺便帮他们把房间的灯也给打开。
做完这些事后,她转过身朝着他们笑,亦如初见时的那丝腼腆。
又仿佛刚才的不正常是错觉。
“嗯,明早见。”宋淮止招呼着夭夭给人送走后,转身走进了屋子,看着眼前的这温馨小屋,他不由得感慨道:“呦,这里装修的还挺不错的。”
沈隽背对着他站在屋子中央,这房子的顶墙太低,衬得男人的背脊很是宽厚。
“嗯,是挺不错的。”沈隽没转过身,轻言道:“所以,分一下吧。”
“什么?”宋淮止没明白对方的意思,走到他跟前。
“沙发?床?”沈隽指着屋内能躺人的这两处地方,挑眉问道。
“嗯......”宋淮止托着下巴的手打量着这四方屋子,慢悠悠回道:“都行。”
“不过,咱俩人睡沙发是不是太挤了点?”
听着这散漫的口吻,沈隽不由得敛眉转过身来,没好气说着,“谁要和你睡?我意思咱俩各挑一个。”
宋淮止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摩挲着下巴,“哦~沈队,这是不是就生分了,总归咱们还是并肩奋战的好队友呢。”
沈隽白了人一眼,转身将脱下来的外罩搭在沙发上,意图很是明显,“这里,归我。”
“不是,咱俩都大男人,睡一起怎么了?”宋淮止不由得哀叹道,话语中满满的可惜。
沈隽没吭声,背对着人站着脱毛衣。
身后的男人看准时机,一步跨了过来,靠近他后,蹭在他的肩头呼气,“怎么了沈队,还真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啊~”
沈隽将手中的毛衣攥紧,反手就给宋淮止套上,再往身前一拉,男人没站稳,整个身躯就这样紧紧地靠了上来。
然而,天旋地转之间。
宋淮止再一个睁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撂翻在了广木上。
头顶传来某臭屁队长那带有警告意味的发言,“宋法医,谨言慎行......管好你自己。”
见他这般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