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地问傅青云道:为什么不长头发? 傅青云呵呵笑着,说道:我年轻的时候,练过几年铁头功,后来发现也没多大意思,结果没想到练完了,这头发也不长了。 我“哦”了一声,心想:练铁头功把头发练没了,这应该不是真的和尚吧。 傅青云不再提师父的事,也不再讲他的事,东拉西扯地问我上学的情况。 就这么说了一阵话儿,傅青云看了看手上的手表,说道:时间也不早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连忙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我起身正准备走,觉得不妥,又回过身来,对着傅青云喊道:师叔祖,那我先走了! 傅青云听到我喊他师叔祖,似乎非常高兴,连声说道:好好好!你既然叫我师叔祖,也不能让你白叫,来来来,这个红包封给你! 傅青云从身上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了我,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我一愣,有钱人都是随身带着红包的吗? 看着红纸折的红包,我一时有些花眼,不由得伸手接了过来。 当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不好意思还回去了。 只好拿着红包,朝着傅青云再鞠了个躬,一路小跑出了茶馆。 背后传来傅青云爽朗的笑声,我心道:这个躬,算对得起这个红包了吧! 一走进家门,已经十一点多了,发现老爸老妈孙家奶奶都还没有休息,老爸老妈正在桌边说着话。 看见了我,老妈高兴的跑了过来,拉着我在饭桌前坐下。 然后进屋端了一盆热气腾腾的羊肉汤。 老妈说道:肆儿,今天冬至。要吃点羊肉,热乎热乎。 老爸倒了杯白酒,陪着我坐了下来。 妈妈拿来了碗筷,然后舀了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走到孙家奶奶跟前,一口一口的喂着。 我喝了一口美味的羊肉汤,这可比那茶好喝多了。一口热汤下肚,直接驱去了身体里的寒气。 我看着喝酒的老爸,正在给孙家奶奶喂肉的老妈,心里荡漾着一股暖意。 爱子心无尽,归家喜及辰。还是家好! 老爸问道:肆儿,学校什么时候考试? 我嘴里包着羊肉,回答道:好像是下下周吧。 老爸说道:等你试考完了,你联系下你那个同学的爸爸。我们准备到省城,找人看一下那个方子。 我问道:方子怎么了? 老妈高兴地说道:你二姨今天吃了那个方子的药?感觉很舒服。之前大便都不通畅,今天不但顺畅了,身上也感觉舒服的很。我们想如果方子真的没有问题,给老太太也开上几副吃吃。 孙家奶奶在一旁开口说道:嗯,嗯,好,好。 我皱了皱眉头。真的有效吗?如果真的有效,那就太好了。 老爸喝了一口酒,说道:今天肆儿的事情,也算是平平安安了。你开始是不是去看东子了? 我点了点头,老爸问道:他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我说道:应该没有吧,右腿打了石膏吊了起来。哦,董叔和他住在一个病房。 老爸问道:他妈不就在医院里吗?还用得着老董亲自陪护? 我回答道:不是的,董叔也受了伤。 老爸伸出去夹菜的手,一下停了下来,回头看向了老妈。 老妈已经喂完了孙家奶奶,看到老爸在看她,她问孙家奶奶道:还要不要? 孙家奶奶摇了摇头,老妈就去倒水给孙家奶奶擦洗。 老爸轻声问道:那个道士伤的? 我点点头,也低声说道:那个道士叫得一道人,是长乐门的门主! 老爸一脸惊讶,差点被嘴里的一口酒给呛到了。 他急声说道:快给我讲讲。 我悄声说道:得一道人挨了董叔一枪,身上已经有伤了,那天晚上他抓到了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