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区府衙门口。
数万人将整个府衙大街及其四周围得水泄不通。
那些看守府衙的衙役,更是被那股杀气逼得瘫坐在地,连滚带爬的回到府衙内,将大门紧闭。
有四处支援而来的数百衙役,看着紫光一片,那更是吓得不敢露头,生怕被这些臭丘八格杀当场。
而在这府衙大街外围。
源源不断的好事百姓皆是从四面八方赶来,越聚越多。
没有了衙役的阻拦。
这些百姓没有半点惧怕,有的站在房顶,有的趴在树上看着热闹。
叽叽喳喳的声音响彻一片。
“这会热闹了,第一次看当兵的跟府衙的人杠上。”
“杠得好,那些衙役一个个平日里嚣张惯了,吃拿卡要比比皆是,今日北府军要出头,他们就当缩头乌龟了,一群欺软怕硬的怂货。”
“你们是没听说吗?据说是有衙役抓了北府军的人,北府军的一些千夫长聚集起起来讨人来了。”
“嘶~那这事大了。围困府衙可是形同谋反。”
“唉,谁说不是呢?俺对北府军还是有些好感的,虽然也是些臭丘八,但好在比衙役那些狗贼强不少,他们也不窝里横。”
......
人群中。
秦天纵带着魏宗贤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消息是他让人传出去的。
他就是想要看看北府军到底对于麾下士卒被抓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若是顺其自然,那说明北府军的凝聚力不怎么样。
但若是如现在这般。
那就证明这是一支强军。
围困府衙虽然是不智的行为,但对于这群士卒而言,哪里顾得上这么多?
再说了。
位置不同,看事情的角度就不同。
他现在代入的位置,就是自己是北府军的一员,而非是夏王。
作为北府军一员,他对这种行为是赞赏的。
这就是军旅情。
若是这样的感情都没有,后背又如何能够交给战友呢?
至于围困府衙这事。
那就是政务口该处理的了,此事可大可小。
大,则追究北府军高层,也就是谢玄等人,以及琅琊城的一些官吏。
大夏接收琅琊城,那自然不什么歪瓜裂枣的官吏都要的,趁着这个机会,合理合法打掉一批还是很有必要的,这相当于一把刀,用不用是他的事,但不能没有。
小,则小事化无,笼络一番士卒的人心。
如今北府军的谢家色彩很重,这一点他还是有些介意的,谢家虽然忠心,但这是因为他在位。
若有一天他不在呢?
那北府军到底是大夏的北府军,还是谢家的北府军?这是个问题。
所以,为这些士卒打上大夏的烙印很重要。
这些人也只能姓“秦”,不可姓“谢”。
非但是北府军如此,修罗、白袍、忠孝等等皆是一样,如若有一天,他们这第一代都不在了,如秦慕云等第二代人,能否稳住大夏政权呢?修罗、白袍等军的继任者又是否会忠于大夏呢?
这一点是他绝然应该考虑的。
枪杆子出政权。
想要维持大夏的长治久安,并真正承担作为人族势力的责任,那他必须将军权死死捏在手中,一点也不能变。
“谢玄什么动静?”秦天纵询问道。
“谢将军没什么动作,只是派谢汪处理此事,他依旧在谢府之中。”魏宗贤回应。
闻言。
秦天纵露出一丝笑意:“这是个聪明人,确实可堪一用。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