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基础,召回被环首刀灭杀的善魂并非不可能。
但他不想轻易承诺,只说:“我会尽力一试,但你现在就得为我护法,别让常胜殿那个有机可乘。”
苏典典小幅度点头,算作应答。
玄青就地盘坐,祭起布偶就开始快速结印。
苏典典挪动脚步,挡在他身前。
陆渐和沈长恨对视一眼,两人同时上前。
苏典典抬手:“停!”
两人都乖乖停下。
“咳,罚站啊!”她张嘴胡乱说着,“私自斗殴那是犯法的,犯法的懂不懂?你俩都给我做做自我检讨,想好一会儿怎么跟组织交代 !”
她原本没指望能吓住这俩货。
可令人意外的是,两人均沉默地站在原地,真的半步也没有挪动。
气氛一时陷入尴尬。
她只能再次开口,“很好,学好组织纪律,严守组织规定,知错就改才是好同志。”
玄青忍无可忍,抽空瞟她一眼,“说点他们能听懂的。”
“姐说的都是真理,你懂什么?”苏典典拿脚后跟碰他膝盖,“而且只要他们不动不就行了?”
玄青又快速看了沈长恨和陆渐一眼,两人果然未动。
行吧,那就这么着。
沈长恨的目光复杂且纠结,甚至在逃避与苏典典对视。
那模样,像极了扮狗却被抓到狼嚎的孤狼。
陆渐选择不动,是因为沈长恨未动。
他需要时刻防范对方出手伤害苏典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玄青终于再次掀开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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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成了。”他低声提醒道。
苏典典连忙回头,“那卷毛小狗……不是,那白潮呢?”
玄青没说话,只是注视着悬浮在空中那个只有拇指大的小布偶。
布偶里传出软糯糯的声音:“娘子姐姐……娘子姐姐……”
伴随着轻飘飘的喊喊声,小布偶飘到了苏典典右耳朵边。
“干嘛?”苏典典斜眼看小布偶。
“娘子姐姐……亲亲……”白潮的声音再次出现,小布偶贴上苏典典的右耳,轻轻蹭了蹭。
苏典典“嘻嘻”笑了两声,“别闹,好痒。”
说着她就试图去拿小布偶。
可小布偶不知何时已经牢牢挂在她耳朵上,根本拽不动。
“他说他想和你挨在一起。”玄青说完,唇角又溢出血来。
他快速偏过头,伸出手不着痕迹地将血揩掉。
苏典典并未察觉这些,只是伸手摸着那小布偶。
“不是,他这么挂在我耳朵上,说话不会吵着我吗?”
“还有啊,万一我要洗澡怎么办?洗澡能不能拿下来?他总不能连我洗澡也要看吧?”
没等到玄青的回答,苏典典选择继续发问:“不光是洗澡啊,我还得换衣服呢!我总不能一脱衣服就先捂住他吧?”
“一只手怎么脱衣服啊我?”
“闭嘴……”玄青声音虚弱地开口,可刚说出两个字,人就直挺挺倒在地上。
想嘎,但前夫们不准我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