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原则上讲,这是同样一种关系一种统一的关系。所以调解人们之间的关系原则上讲对我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在调解人们之间的关系时,我只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这项调解的后果是善,而且要使用善良仁慈的手段”
“甚至这项调解对于我们国家有害,您也同意去做?”
“您是在迫使我不得不发表些概括性的评论。您十分清楚,一个国家,如果它是建立在暴力的基础上,那么,我作为一个工会人员,是不能拥护它的。当然,我很希望人们能够生活得与现在不同,但是我却不知道怎样才能做到这点原则上讲,我希望现在组成这个国家主义国家的人都能活下来,大家一起组成一个另外的统一体。我不愿意杀害任何人”
“我认为,叛卖行为是可怕的,但是更为可怕的是对正在发生的叛卖和屠杀行为采取冷漠的消极旁观态度”
“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参加一项工作,那就是终止屠杀”
“但此事却由不得您”
“是的,是由不得我。请问,您说的叛卖行为指的是什么呢?”
“叛卖行为就是消极被动”
“不对,消极被动这还不是叛卖”
“这比叛卖更可怕”
吴四宝突然感到楼房摇晃起来“大概被轰炸的地方就在附近不远,”他想道,“也许投的是巨型炸弹这两个人的谈话真是奇怪得很”
他给值班人员打了个电话。值班员脸色青白,满头大汗,走进办公室。
吴四宝问道“这是正式录音,还是监听录音?”
值班员轻声回答说“我去问清楚,马上就回来”
“被轰炸的地方很近吧?”
“我们的楼房震坏了很多玻璃”
“你们不能到防空洞去躲一躲吗?”
“不能,”值班员回答说,“我们是不准去防空洞的”
艾斯曼刚要继续听下去,但是值班员回来了,向他报告说,李广元并没有录音。这是按照反间谍机关的指令录的音,目的是对中央机构的工作人员进行监督性的审查。
吴四宝说“这些炸弹每个至少也有一吨重”
“显然是这样,”李广元同意说。
他现在急切地想离开办公室,马上烧毁文件夹里那份呈交给詹国强关于“卫队保安处里的叛徒”与西方谈判的报告。
“吴四宝的这个鬼花招可不是那么简单,”李广元心里想,“看样子,工会从一开始就使他感兴趣了。那时准备在将来把工会当个掩蔽用的人物。而现在他又用着了工会,这是有意图的。而且他不会背着詹国强这样千”李广元知道,现在他必须不慌不忙,有说有笑地和吴四宝把即将开始的行动全部细节逐条逐项地讨论一番。
“我看,敌机要飞走了,”吴四宝一边侧耳倾听,一边这样说道,“或许不是这样?”
“是要飞走了,再去装炸弹”
“不,这一批该在基地上寻欢作乐了。他们有的是飞机,可以轮番不断地来轰炸我们那么,就是说,您认为如果我们把工会老师的妹妹和三个孩子抓来做人质,老师就肯定会回来的?”
“一定”
“而且回来之后,当常凯申审问到是不是您让他到国外去寻找关系的时候,他也会守口如瓶?”
“对这点我没有把握。这要看是谁审问他了”
“我看,把您和他谈话的录音磁带留在您身边,而他呢可以说是在敌机轰炸的时候进了棺材,这样是不是更好些?”
“我再想一想”
“您要想很久吗?”。
“我请求允许我好好地球磨琢磨这个主意”
“您准备琢磨多少时间?”
“我尽量争取在晚上提出些想法来”
“好极了”吴四宝说“敌机到底是飞走了想喝点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