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元,我们何苦介入政治呢?”
“我们算什么政治家?不过是间谍而已”
“在当今的世界上真正的政治家,恰恰就是间谍他们知道事物的两个方面,就是说,知道绝对的真理,而政治家们却象蛇一样地弯来弯去,总想把鹰和字都铸造到一个平面上去,这是不可能的事,您会同意这种看法的。”
“正因为如此,他们这种工作在任何时代人们都需要,说到底达还是一种幻觉,但人们往往还衷于它哩”
“吴四宝的确要求过我保证您的安全,您又算猜对了,您在那边时睡得还好吗?”
“和在这里样。”
“但是那里没有轰炸,很安静。”
“我对轰炸一向无所谓。”
“您是一位宿命论者?”
“您随便怎么说都行,”李广元吁了一口气。
“是这样的,我们都会这么做的”常凯申温和而厚道地表示了赞同。“好啦,坦白地说,他说了些什么话?”
“他说,看来詹国强还在那边继续进行着他自己的事业,同时还准备在西北干出一番新的业绩。”
“您作为一位破坏谈判的专家是不是受命参与了詹国强的这项图谋?”
“是的”
“无论吴四宝还是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吗?”
“正是这样。”
“那么秘密警察常凯申,善良的老常是否该帮你们一把了?”
“应当……”
“他将如何完成这项工作呢?他怎么啦,他不是绝顶聪明吗2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近您的上司。我已经动了一天多的脑筋了,但仍旧思不出什么办法来。李广元,您还是坦白地说一说您的看法吧,您既聪明又机灵想到什么,就大胆地和盘端出来,我来做修正”
“分队长,假如连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末,尽管我再狡滑,也无济于事。”
“李广元,我不喜欢扭扭扭捏。我想您也不合扭捏作态,从事这种工作您的聪明是绰绰有余的。您对我再谈谈那边活动的况吧。从头谈起,英国人在法庭审判时用的类推法,这不无道理我现在听您说。”
李广元心里明白;审查就要开始了。“他想听听我对全部况的看法,再根据报机关的汇报和我电话谈话的释译以及监视站的报告,重新审核这种说法。他现在该站起走向藏有录音按钮的柜子或者其他什么地方了。但他未必敢坐在我的对面,按下藏在衣裳里录音机的按钮。他是一个十分内行的职业特务,对于自己的对手往往是心中有底的。”
可是,常凯申并没有从圈椅中站起来,只是把桌上的纵台拉到自己的跟前,又按了一下电钮,说道“我把您说的话录下来,然后我们一起来听听,如果有什么症结之处听不清楚,我们再回过头来重新分析。您同意吗?”
“当然赞同,”李广元说,这种况已经有过多次了,他现在又一次对于这个人和他那十分独特的逻辑感到惊讶。“就这样,交给了我一项利用老师进行活动的任务,看来詹国强早就想到了他,一旦同那边的谈判陷于失败,或者谈判的消息传到了上级的耳朵里,就利用他来掩护我同他手下一道进行工作。这还是有意思的这是一位有声望的人物,既有独立的见解,又无所畏惧,只要国人能尽早获得和平,他宁愿赴汤蹈火。在和平主义运动中他的交往很广,在中立地区也颇有一点名气,和前大臣又是旧交。据外界传闻,由于他说出了一连串参与和谈的着名人物的名字,应该由他去同本人进行接触,这是因为用自己谍报人员的话来说,他在这边没有一支能够保持稳定,又能使国家按照协议不致完全被宰割的实际力量作后盾。他从自己的渠道处得到了那边已经开始同大队长进行谈判的消息。但这还不是全部况最重要的,也就是我来找您的本意,这件事我没有对吴四宝谈到过,我的忠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