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对他拱手:“回世子,老臣已出手护住他的心脉,这段时间只要情绪没有大的波动且好生调养,只需一两月便可好全。”
贺成江松了口气,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说罢他又皱起眉,抿紧了唇,似想起什么,问:“我现在能进去看他吗?”
太医点头:“当然可以,不过他伤势太重,需要多休息。”
“行。”
贺成江点头,大步就朝着屋内走去。
太医没有立刻离去,想了想,朝着门边靠近了一些,紧接着便听见贺成江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可真是能给本世子找麻烦!在西境若不是你那封信,本世子也不会白留在这京中,现在倒好,你又来,害得本世子……害得我……”
贺成江有些说不下去,最后只恨恨咬牙:“你就是专程来坑本世子的吧,严魏庭!”
那叫做严魏庭的人身子太过虚弱,说话的声音太小,太医无法听清他具体说了什么,但大概也能猜到些。
他眼神微微闪烁,左右看看确定周围无人后,才匆匆走出了院子。
黄昏将近,树梢鸟雀发出两声婉转叫声,树影在太阳余晖中轻轻晃动,很快便归于了平静。
随手捡了个太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