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我自己在客栈中无所事事,去了附近的一家茶楼,边喝茶边看街景。
这座茶楼并不大,地脚也相对偏僻,不过前来喝茶的人却不少,其中不乏衣着华丽的权贵。
我刚开始还觉得很奇怪,但喝上小二送上来的茶水后立刻明白茶楼的生意为何这么火暴了。这家茶楼的茶很正宗,口感醇厚,又香又甜,一杯下肚,让人有神清气爽之感。
如果这家茶楼在白苗王城的话,我估计自己也会常常来光顾。想到这里,我乐了,我有信心,很快便能让这家茶楼搬到白苗王城去。
正当我怡然自得的品茶时,从外面进来几名茶客,这本没什么,不过其中有一人却是我这个时候最不想碰上的人。
一个女人。
怎么会是她?我的眉头暗皱,如果这时候躲避的话,反而引人注意,我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是稍微低下头,做出认真品茶的模样。
我以为对方看不到我,结果我错了。
由于是熟人,店小二迎上前来,将几人向楼上他们常坐的座位领,可是就在他们要上楼的时候,为首的那名二十多岁、模样娇美的女郎本能的环视周围的茶客,当她的目光从我身上扫过时,眼中顿露惊光,修长又娇柔的身躯也为之一震。
原本要迈上台阶的纤足又收了回去,转过身,一对美目眨也不眨地注视着我。
由于我是微垂头,她只能看清楚我半张脸,看不到全貌,另外,她打心眼里也不相信我会出现在这里,只是,眼前的这个人又确实触及了她内心深处最不愿提起的那段回忆。
女郎以难以置信的表情一步步地向我走去。
见她没有上楼,而是向一楼的窗口那边而去,跟在她身后的几人同时一愣,异口同声道“小姐……”
对他们的疑问,女郎置若罔闻,她一直走到我的桌前,站定。
这时的我已用眼角余光看清了一切,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自己和她,还真是有孽缘。
女郎在我对面坐下,粉面已变的煞白,身躯突突直哆嗦。
我已无法再装糊涂,与其让人家开口询问,还不如自己主动打招呼。
我动作缓慢又幽雅的放下茶杯,不慌不忙地抬起头来,对上女郎的目光,毫无预兆,灿烂的笑容爬到脸上,双眼弯弯,露出两排整齐的小白牙,温文尔雅又不失惊喜地说道“香菱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只不过是在错误的时间加上错误的地点。
轰!
对面的那位女郎看着眼前的笑脸,足足呆了三秒钟,脑袋才嗡了一声,恢复过来理智。有那么一瞬间,连她都快被那温暖又迷人的笑容所迷惑,但是她比谁都清楚,那是假象,在那笑容的背后,是冰冷到骨子里的残忍和冷血。
她不会忘记他,永远都不会,哪怕是他化成了灰,她更不会忘记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伤害和耻辱。
这名女郎,我并不陌生,她对我也不陌生,她正是曾被我所擒又被我侮辱过的蔡香菱。
女人对她的第一个男人往往都印象深刻,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蔡香菱不是例外,她恨我,恨不得把我撕成碎片。
她曾幻想过上百种与我再次想见的情景,显然,现在这个情景并不在她的预想之中,但无疑的,这个情景是比她所设想的那些情景都要好,都要妙。
她脸上的苍白慢慢被狂喜的涨红所取代,不知道是因为太愤怒还是太兴奋,她的双手双腿抖的厉害,不过她的表情已彻底镇静下来。一对美目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我,柔声说道“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来隽阳,而且还是一个人。刚才,我甚至以为自己眼花了。”说话之间,她放于桌下的小手也紧紧握住佩剑的剑柄。
她的这个小动作,让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