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的两只手心,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他目不斜视,完全没去看舍赫散开的衣领。
等舍赫拿稳那条腰带,时尽折又扶高舍赫的两只手,使那条腰带覆盖住自己的眼睛。
他抓住舍赫的手腕,下巴垫在她胸口,抬起头问她:“你来选吧,是用腰带绑住我的眼睛,还是拿走系回腰上。”
舍赫咽下喉咙,“你现在跟我一样了。”
两人都被东西蒙住眼睛,只能看见下半张脸。
“是,跟你一样。”
舍赫想以后可不能让时尽折看那些东西了,这个她看见过,时尽折这还是删减版,比原文多个玻璃房呢。
她问:“会有人来吗?”
“不会,我进来之前让人都出去了。”
舍赫懂了,这是一早计划好的。
时尽折怕她不放心,又说:“你不会被人看见的。”
“我是怕你被人看见。”
舍赫缠紧盖在时尽折眼睛上的腰带,在他后脑打了个结系好。
等再放下手,松松垮垮没固定物的睡衣领子滑到臂弯处,在舍赫后背兜出一个蓬松的弧度。
接下来的时间里,那件衣服一直要掉不掉的挂着,除了光裸的脊背,时尽折有时候能摸到她背上的卷发,有时候也能摸到揉皱的衣服。
舍赫不阻止他的动作,只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嘴,害怕时尽折因为看不见误亲中毒。
又过了一会儿,她嫌这样分神不尽兴,索性说,“要不你还是躺下吧,我自己来。”
“早该这样了。”时尽折拿开她的手,“发声器官是该好好发挥一下它的作用。”
男主他在无限游戏里靠养老婆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