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一次喝酒我才知道,将军的势力真的很大。
我本以为将军的地盘是在勐拉,可康迪最后告诉我将军的地盘是以大其力县为中心。
沿着湄公河,将势力向四周扩张。
而且将军这两个字,在大其力是一个忌讳,经常有外地的赌客说错话,直接给关在房子里凌虐,最后被沉进湄公河。
“康迪哥,你说东尼和将军谁厉害啊?”
我觉得东尼的势力很大,脱口问道。
康迪听了我的话,很认真地看着我。
“你和东尼谁厉害?”
我想都没想,笑着看着康迪。
“当然是东尼厉害了。”
而另一个人就是东尼,东尼家族的势力在勐拉可谓是第一位。
过了我再次走货的第一天晚上回来,东尼请所有手下吃饭,特地叫人烧了一大桌的香江菜,说是给我换换口味。
“你是东北人,本来应该给你做东北,但这边找不到东北的厨师”
东尼笑着说着,我摆了摆手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酒过三巡,东尼亲自走到我的座位前,给我端了一碗老火汤。
我刚想站起来接,东尼就把我按了回去,他边把汤放在我的桌面,边和我说不要这么见外,大家都是一家人。
话刚说完,所有人都应声附和,纷纷恭维说东尼心里对我特别关心,让我一定要把东尼当作自己的亲人,大家都是亲人。
说着说着,有几个家伙就合唱起缅语版本的友谊地久天长,唱到中间段落的时候还用筷子敲打碗筷配乐,康迪甚至拿出双手对我挥动,意思是让我也一起来。
我没办法,只能站起来跟着随便哼哼,脸上一直带着笑,心里却想这些人马屁拍的真是响。
喝酒时的嬉闹很容易拉近大家的距离,气氛也更加融洽,东尼每说一个过往的英雄事迹,都惹得众人举杯叫好。
正吃得开心,大家越来越轻松随意时,东尼突然站起身来,叼着一根烟,绕了几个身位。
就在我以为东尼是走向我的时候,他停在路北的身后。
但拓看到猜叔过来,站起身来想要交谈,还没完全起身,就被猜叔按了回去。
东尼拍了拍路北的肩膀,我以为东尼要说话的时候,他就用右手捂住但拓的嘴巴,左手从腰间挂着的牛皮刀套里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对着喉咙,从左往右滑过,尖锐的利器把皮肤切割出一条细小的裂缝。
我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鲜血就从里面喷射而出。
赌场出千,没人比我更专业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