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学年,全校只有教授37人,副教授37人,正、副教授合计仅占教师总数的不到二十分之一,成为交大教师队伍历史上的低谷,且整个师资队伍年龄结构老化,教师队伍呈现青黄不接的现象。据1979年调查,教师平均年龄约为69岁,副教授平均年龄约为59岁,讲师平均年龄为48岁,助教平均年龄为35岁;45岁以上的教师共有576人,占教师总数的63%,而30岁以上的只有140人。
在落实了知识分子政策、恢复了职称评定之后,破格提升了一批年轻有为、业务拔尖的教师,并从国内外引进了许多业务骨干,师资队伍结构严重老化的状况才逐步得以改变。80年的我就在其中——我有幸在大二的第一学期成为一名讲师,授课范围是,并在第二学期破格提升至副教授。
我很清楚学校是怕我“你给路”才这么做的,因此我弄得很多老同志十分不满,但他们看到我一个人的成果可以碾压所有反对者,而且是在非传统领域的绝对碾压之后,他们选择了沉默。
但在我刚刚进入大一下学期,亦即还未担任任何教职的时候,学校的正教授也就五十来人,副教授七十多人,占教师总数的十二分之一左右,这就是这个位面的魔都交大,一所被掏空的名牌大学。
有人说今年的魔都交大是一所垂而不死,腐而不朽的大学。我觉得对这样一所能和六机部有密切联系的大学来说,这种说法过于苛刻了。
因为在这一年,不止魔都交大如此,水木大学、帝都大学、华科大等少数几所高校之外的绝大多数一流高校也都是如此,魔都交大不幸未能免俗。
——夏希羽的年末总结,于1980.12】
“对了,我刚在楼梯口见到了几位从你房间走出的军官,其中还有位上校。但是他们的肩章我没见过。”
“我刚刚和我们国家的两支文工团……也就是你们那里的军乐队,谈成了音乐方面的合同。我创作了三首歌的歌词。其中有一首可能会用在下次阅兵上。您应该知道的,我从不吹牛。”
听到了奇怪单词(military parade,阅兵)的邦科有些意外,但还是压下了心中的诧异,问道:“阅兵?!等等,为什么你会想着写歌?你在这方面还有天赋?”
夏希羽耸了耸肩,随后理所应当地开始哭穷:“为了钱啊。不然我还能为了什么?反正是一次性的生意,我多赚一点也没关系,所以他们的脸色可能不太好看吧……哈哈哈……而且据我所知爱因斯坦那些大科学家都有自己的业余爱好,比如小提琴什么的。苏维埃的很多科学家也有各种各样的爱好不是吗?”
“您说的没错。没想到您如此有才华。不过即使是你这样的人都会需要如此特别的方式筹措研究经费。”
见邦科主动向夏希羽放话,夏希羽适时地表示一些不满。
“如果你和扎德教授多聊一些的话,你就应该知道,我和他研究的领域属于数学里面的非主流学科。而且我在那篇论文中提到,至少到2020年之前,甚至有可能都是这种情况。所以,我不太可能得到我们这边任何来自学校以及有关部门的援助。”
邦科若有所思,好几秒后回忆起了前不久的电话:“啊……扎德教授倒是和我提到过,他说你有改变模糊数学这门学科的命运的可能,虽然目前可能性很小。”
夏希羽稍加思索后,稍稍放慢了语速,说道:“他太乐观了。您可能不太清楚,我第一篇论文,也就是和扎德教授合作的那篇论文里,已经明确的表达了我的观点。那篇论文并不难找到,而且对外行来说都能读懂。对于收到过良好教育的您来说应该不是难事。我在那篇论文里说了,虽然我给出了几个很有前途的研究方向,但我对自己所研究的这门学科并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