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线上还经常有联系,只要彼此不谈感情问题就可以,直到那次最终对决之前都是如此。
至于安抚完沈涵曦之后?
在这个世界里,我最少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同学们的异样眼光,还有窝在办公室里,几乎没有敢看向外部世界的老古董们的。
我不得不做出一个极度疯狂,以至于在各类文学作品中都显得几位惊悚的剧情。
如果编剧敢这么写,一定会被枪毙的那种——
在只有沈涵曦在生活上的帮助之外而没有任何其他外力帮助和干扰的情况下,完全凭自己上辈子完整但为数不多的记忆,在半年之内,从谷山-志村猜想开始,独立完成费马大定理的证明。
紧接着,我在最多这半年左右的证明之后,只要完成谷山-志村猜想的证明这第一环,不论进度是多少,我都要完成在我原先的世界里都没有完成、而在这个世界里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完成的超级目标:“连续集”。
唯一的英语表述是:continuous set。
哪怕只是阶段性的成果,我都必须要一步一步地把有关的成果发出来,用以鼓舞华夏,甚至全世界的模糊数学研究者们。
做出这种完全不可能被世人所理解的事情的理由也很简单:从我经历过的历史来看,如果没有我去做这件事的话,在接下来的半个世纪之内,便再也不会有人投入精力在这个无底深渊中进行钻研了。
更可怕的是,这是整个领域唯一有可能得到长足发展的方向,但也只是可能而已——
准确的说,这是从“连续vs离散”的道路选择中,选择连续的视角来发展模糊理论的道路,而不是一开始就从不确定性出发,与概率论对着干的道路。
如果我的研究结果十分悲观,或者不幸完成了证伪工作,那么之后的岁月里,无数的模糊数学研究者都可能要走向抢着发改进型文章的邪路——这是一条对于个人发展来说没有问题,但对于整个学科的发展却伤害巨大的道路。
至于在此之后?我有可能继续往模糊数学和模糊逻辑的方向去研究,也有可能会转向,但那是在“连续集”理论有关工作取得进展或确认无法取得进展之后在考虑的事,眼下要先用合适的方式提出要独自证明。
或许,一场争执会是合适的方式,至少可以制造一个可以减少被人骚扰的假象。
——夏希羽存放在修改器“档案库”里的秘密随笔(选段),1980.9.1,23:00
从零开始的模糊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