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出资方是高卢银行——这家在某种程度上改写了一百多年前的巴黎公社的命运的金融机构。
1981年4月20日,星期一
上午,丁月朗用自己的外汇额度给我买了两件高卢的流行款泳装,我对此表示。其他人也都在为即将开始的假期做准备。
值得一提的是,希羽组的众人对泳装的选择竟意外的符合我的审美,而且价格实际上还算公道(丁月朗小姐的评价)。
然而,我在当天下午并没有看到夏希羽的身影——根据我得到的消息,他和沈涵曦、刘晓涵、符雨霄、童晓伊一起,在浅野明日香和赛丽娅的带领下早已前去法德边境的斯特拉斯堡游览马奇诺防线了。最晚于后天傍晚,他们会与其他人一起抵达我们的目的地:罗斯科夫海疗中心。
(此处省略对此地的两百字介绍)
入住当天,我们就开始接受这里的海疗服务。
罗斯科夫市是世界上海藻物种最丰富的地方之一,而该中心最大的特色,就是拥有450多种海藻,从而使这里的海藻敷体疗程家喻户晓。
当天晚上,夏希羽通过丁月朗小姐简单地告诉了我们他参与欧元工作组讨论会的情况。
次日晚上,陪夏希羽一行六人回来的赛丽娅告诉我们,因为夏希羽的海疗需要半个月,再加上回到巴黎等待直达航班的时间发生了变更,因此暂定的回国时间不得不再推迟一周半,也就是5月12日。
而在当天的深夜,夏希羽告诉我们来自乔办的三人,真实的原因并非这两个——这只是夏希羽为了安抚两位老专家而给出的理由。
推迟的真正原因还是国内出了问题——新的希羽组研究所在施工过程中被汪星悦同志发现了严重的偷工减料行为,不得不对大部分环节进行返工重做。
夏希羽告诉我,由于他对这个安装工程项目是从招投标开始亲自操刀设计的,因此他在把一些注意事项告诉汪星悦后,就可以让她在沙雯宁和夏雯莉的带领下一起完成监理工作。但他高估了国内的施工企业的能力。
他还说(以下为原话):“目前为止,最大的问题之一包括计算机房和图书室的渗水与漏水问题,以及安装工程中的个别粗暴行为导致险些没被发现的安全隐患。但按照我的先期确认,这家企业是具有这方面的工艺的,不存在任何需要攻关的技术难题,不存在因技术攻关导致延期的情况。我甚至还预留了三天的机动时间,并设置了五万华夏币的每日延期惩罚和五千米刀的每日提前工期奖励。现在看来,我可能要十分不幸的收到至少十万华夏币了。我不得不含泪感谢这家企业对科研事业的支持。对于我所在的冷门领域来说,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根本不影响整体进度。至于学校里的课程,我已经不是很在意了——眼下,我国大学生们最重要的就是毕业分配,但我们希羽组的几位根本不用考虑这个问题,就算不是全优毕业,也没有太多问题。外籍留学生沈涵曦另当别论,而已经在三级学科中做出重大贡献的符雨霄和童晓伊只要还继续在研究数学,是绝对不缺去处的。”
说完这事之后,他又在三位翻译与沈涵曦的帮助下,亲自同我们三人一起整理起了各类文件和报告,并对我们日记中存在的事实错误做出了纠正。
自此之后,我不得不承认,夏希羽在各个学科领域的知识量惊人的可怕,他对世界的了解相当全面,在这次高卢之行期间,从高卢的政治制度到“郊区青年”,到法属非洲各国的情况,再到高等教育的方方面面,都做出了中肯而确切的评价。
于是,相关工作都顺利地进行了下去。
从零开始的模糊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