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整个研究所整体保持科研热情高涨的主要原因。
“当然,我们对国内的许多研究所面临的困境深表同情,并已经在必要且有需求的时候适当为与希羽组研究所有过联系且在国内某些面临生命危险的专家提供紧急人道主义援助——包括但不仅限于去年一月的IFSCA年会上发生的突发事件一样。但以我们有限的能力,在这方面占用的总资金绝不可能超过研究所年度预算的千分之五到千分之八,而且都只能在来到我所进行学术交流期间进行使用。
“同时,我也顺便要回应一句——我们研究所确实如某些传闻中的那样,正在长期招收其他科研机构与大专院校的有关学科的科研人员,尤其是三十五周岁以下的讲师级、四十周岁以下的副教授级以及四十五岁以下的教授级科研人员。但我们既不会变相地用高工资在内的特殊待遇招聘人才,也不会用各种手段通过招聘主动肢解应聘者所在的科研机构。这对我们国家的科研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
“另外,我希望在场的诸位也能注意到一些重要事实——我们希羽组从来都是遵循宁缺毋滥的原则;夏所长和水野副所长不是要请来的科研人员给所长‘抬轿子’,而是真心地希望和要求研究所的科研人员能做出更高水平的科研成果……时间有限,我就不在此列举了。请下一位听众对我们提问。”
张晨奕说完,又经过了近半分钟的沉默后,这才有一位少年班的学生向夏希羽提问。
“希羽组的夏哥哥你好,我是去年考上中科大少年班的学生,今年15岁了。请问你觉得我们该如何学习?”
夏希羽确认无论如何都不能推辞之后,无奈地做出了介绍。
从零开始的模糊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