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拒之门外。最后,老母亲以死相拼,杀死了穷凶极恶的儿子与儿媳,自己也因此被判了刑。’您觉得这件事只是报纸上说的官僚主义这么简单吗?”
夏希羽摇了摇头:“官僚主义是其中之一,但在我们那边有一个全新的解释:这对老年夫妇之间的事属于家事,警察也一般不过问,而且即使在我们那边,对这类事件的取证仍旧很困难。除非能得到家中监控,否则基本也只能从向当事人询问,那就等于没有结果了。所以,两边的情况还有所不同,这也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将近三年的时间里,非常谨慎地对待家中问题甚至尽可能地避开家里人的原因。”
沈涵曦接着补充道:“除了希羽说的之外,我认为存在着另一种可能:控诉期间,因为各种原因,老年夫妇自己因为传统观念或收了和解金等原因而放弃控诉,而这类案件基本都是自诉案件,不诉不理,基层法院的积极性也不高,于是很多矛盾就这样积累下来了。
“无论是三类问题中的哪一种,都不是容易解决的,所以我并不反对希羽在涉及这类问题,尤其是对待与家人的关系时的处理方法。现在的前工业化社会与五十年后的工业社会的道德之间完全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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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五十年后,我从水野教授那里学到了一些日语。”雷雯婷思考了好几秒后,用水野遥佳给自己讲解时的同样口吻对两人唱了起来。
“‘人生五十年,如梦亦如幻。有生方有死,壮士何遗憾……’【4】”
“雷姐,你引用错误了。你不唱后一句还没什么问题。”
“嗯?是吗?”见两人一起点头确认了这一错误,雷雯婷这才向两人表示歉意:“抱歉。主要是水野教授在那时唱的,与我小时候在老家听外人唱的剧有些许相似。”
沈涵曦有些感慨:“是嘛……唉,没想到你不止在学法语和英语,还在学日语。如果大家都像你这样,那倒是件好事。不过,我们这边的翻译与情报处没有专门的日语组……可惜的是,没有合适的人。”
“难道所长准备把西园寺绫音小姐挖过来?她可是外交人员。”
夏希羽对雷雯婷的猜测做出了解释:“那倒没有,就算最近几个月内我证明的费马(最后)猜想已经被全世界数学界完全承认并得到了比当年更广泛的报道,我还没觉得自己能有这个能力可以把她挖过来。至于我的预期……
“本来,如果今年就能拿到菲奖,或者结算菲奖的那个任务,我手上就有另外六个人可以用了,星川本身是日裔巴西人,葡语和日语都可以由她暂时负责,也符合我希望找到一位来自中国之外的第三世界的第一人。
“可惜的是,前有华沙陷入混乱【5】,后有IMU有关ICM方面针对我国的政治操作【6】,延迟到明年是肯定的。至于是否还在华沙举办,以及是否会最终能让我上菲奖名单,那就是另一回事。因此,在最近的两次生活秘书化之后,我现在手上也没有多余的名额。不过多余的钱……受到目前的生产线带来的收益以及最新投产的米果相关生意的收入增加带来影响,我们这边还算是小有家资。
“虽然我们这里或许远远没有严重缺乏人才和资金的情况,但缺乏历史积淀是无法回避的重大问题。西园寺小姐虽然并不是大家族出身,但据我们所知,她的父母和祖父母辈都是化工领域的小商人,所以用钱打动对方是没有可能的,至于美男计……洗洗睡吧,我还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去年我吸引浅野来的时候,主要还是依靠举世瞩目且现已毫无争议的成果。长得不差只是最后不被减分的条件。”
听完夏希羽根据从其他同事们得到的消息做出的解释后,沈涵曦和雷雯婷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
“能从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