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炎,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对于冯无双和金不换所说之事,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褚炳炎跪在地上,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没有开口说哈。
陈琦见状,并没有继续追问,让褚炳炎自己琢磨去吧。陈琦今天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老官油子的,他绝对不相信褚炳炎猜不出这其中的猫腻。
再说,就算褚炳炎不知道,他作为一方父母官,驭下不严,治境无道,照样可以治罪。
陈琦随即将目光放在了魏文通的身上。
“魏文通,魏将军。你呢?你也准备在我面前装哑巴吗?”
魏文通身板挺直,双手抱拳。
“回三殿下,对于此时末将确实一无所知。剿匪事宜是由赣州守备司法曹参军陶碧兰全权负责,末将并未直接参与讨论和决策。”
“但是,此事既然发生在末将所治军之下,末将愿意承担一切罪责,是砍头还是灭族,末将绝不喊冤。”
陈琦眼睛微眯,语气冰冷的说道:“陶碧兰何在?”
一旁,早就跪在地上的,那位跟随魏文通而来,书生打扮的中年人都吓尿了。他颤颤巍巍的抬起手,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在,在,在这里。卑职,卑职,卑职赣州守备司法曹参军陶碧兰,见过,见过,见过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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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琦一早就猜到了,此时他双眼盯着陶碧兰,语气中没有任何情绪。
“陶碧兰,你是自己交代,还是需要我让随从们给你上点刑,你再说呢?”
陶碧兰那脑袋跟不是自己的似的,玩儿了命的往地上砸,知道的是这货在磕头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夯地基呢。
“三殿下饶命啊,卑职再也不敢了,卑职也是财迷心窍,求三殿下饶命啊,求三殿下开恩呐。”
陈琦身后的秦奕冷哼一声,这声音中带有些许武威,陶碧兰一口血喷出,缓缓的直起身子,一下子将原本头脑混乱的陶碧兰就清醒了很多。
“请三殿下开恩。小人老实交代。”
“小人并没有任何不轨的想法,只希望能借剿匪之机,让魏将军高升,然后我可以跟着鸡犬升天,博一个功名,最好能捞个一官半职。”
“小人真的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求三殿下开恩呐……”
陈琦没有再理会求情的陶碧兰,扭头看向张良和朱克。
“二位大人,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良和朱克闻言齐刷刷的跪在地上,眼珠子都红了。
“请三殿下代表朝廷为我们吴州百姓做主……”
陈琦长叹一声,没有说话,看向堂下跪着的众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赣州府州内政务我身为皇子,有管辖权和便宜处置权。但是对于军务我却并没有管辖权和处置权,否则就是僭越,罪同谋反。”
“祖宗之法不可废,即便我是皇子,也必须遵守。”
众人闻言,才想起陈琦确实没有处置军务的权利,有的人心中窃喜,有的人则是慌了,担心会遭到报复。
陈琦看向门外渐渐变暗的天空,心中一股说不出的压抑积郁在胸口,不吐不快。
“我看此事先别着急了,派人将信息送往湘江府和徽州府,将青木山和二龙山的事情调查清楚,然后看他们两州是什么意见吧。”
陈琦看向跪在地上的魏文通:“魏将军,我没有处置你的权利。但是我还是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你现在自己认罪,然后自己到大牢里蹲着,等待上官前来处置。”
“第二,你现在不认罪,回守备司去;你可以上书朝廷给自己脱罪,也可以直接带上守备司的士兵,来赣州府衙,将我等知情人全部绞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