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笑了出来。
“嘿。”
“各位公卿,话可不能这样说啊。”
“什么叫,精盐一事更当紧?什么叫盐业事关天下百姓?”
“科举乃是国之重器,秋闱近在眼前,天下这么多学子在眼巴巴等着呐。”
“难道,秋闱就不事关天下百姓了?多少百姓期盼着自家儿郎高中金榜?”
“你们说的这些,笑话!”
“陛下,臣不同意,臣先来的,自然是先商议臣的事。”
张楚直接怼了回去。
开什么玩笑!
不把这个主考一职交给自己,想要商讨其他的,做梦!
着急?
哼!
急着吧!
某家就是让你们也体验下火烧裤裆的感觉。
“你········”
“张祭酒,此言差矣!你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怎能如此不懂轻重呐?”
“主考是谁,老夫不关心,老夫只关心盐业大事。”
萧瑀急切吼道。
张楚则是不紧不慢,用手指挖了挖耳朵:“那是······”
“萧公现在是已经站在朝堂上了。”
“若萧公是那些焦急等待的学子,怕是就不会这样说了。”
“恐怕会哭着喊着陛下把秋闱之事,放到最前面。”
“萧公不就是怕没有人买自家的盐了嘛,急什么嘛,这一天还都没有过去,萧公家中地窖里堆放的钱财,怕是萧公自己都数不清楚,就不要再和那些皓首穷经一辈子等着施展抱负的读书人抢这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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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传出去,哼,萧公这脸也不好看不是?”
张楚自然是不会相让。
“你······”萧瑀气的浑身发颤。
他本就心焦,张楚再这么一说,更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萧公,你年纪大了,要不先回去吧。”
“也给年轻人些机会不是?”
“再说,万一······有什么好歹,咋办。”
张楚再道。
“张楚·······”萧瑀暴起怒吼。
“咳咳咳!”一直没有说话的房玄龄站了出来:“陛下在前面呐,淡定,淡定。”
“陛下,臣觉得,张祭酒说的也有道理,这事都关系天下,不如就先来后到吧,公平。”
房玄龄笑道。
“房公怎么也糊涂了。”
“主考怎么能和盐业之事相比?”
崔如渊喝道。
“就是,就是······”
“房公,你一向秉公,今日怎么也帮亲不帮理了?”
其他人连连附和。
啪!
李世民狠狠砸了下案桌,脸色不悦:“够了。”
“如此吵闹,成何体统!”
“回去,都回去!等商量好了先说什么事情,明日早朝,一并处理!”
李世民完全不给萧瑀他们反应的机会,说罢就一溜烟的拍拍屁股跑远了。
“恭送陛下!”
张楚第一个大喊了出来:“陛下,就算到了明日早朝,也得先说臣提议的主考一事!”
“主考一日不定,其他的事无限期往后拖延!”
“先来后到,三岁孩童都懂得道理。”
“怎么到了这里,一个个的连孩童都不如!”
张楚一甩袖子,愤然离开了这里。
房玄龄憋着笑,赶忙一同离去。
甘露殿中,萧瑀王珪他们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
数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