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国话落,朱招贤肥胖的身躯就挤进了门,见到村支书和村主任,右手假装抹一下眼泪,结果右手提不起来,嘴一咧就哭起来,
“支书啊,你可得为我做主啊,你看我这手都被生生打断了?”
村支书与主任见状,脸色微变,纷纷起身上前,李爱国看了一眼朱招贤那垂直的手腕,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不禁疑惑,这朱招贤可是村子里出了句的泼妇,打遍村里无敌手的战斗机,在村子里那是臭名远扬,人见人嫌!
这次是哪位英雄好汉帮村子里做了件好事啊?教训了这泼妇。
朱招贤哭了半天,见村支书与主任脸上没有半分同情反而有几分幸灾乐祸的神色,脸一沉,不悦的喊了两人一声,
“支书,主任!”
“呃!”李爱国回神,收起脸上不适应的表情,故作严肃道,
“朱大姐,你这是怎么了?手被打断了?”
朱招贤翻个白眼,刚才她不是说过吗?这支书耳背不成?
“是宋可心打断的!”
朱招贤咬牙切齿道,肥胖的脸上因手腕传来的痛一抽一抽。
“宋老师?”李爱国与姜学兴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在一起共事多年,对于朱招贤的话,那是明显不信的。
“对啊!她今天上午不让我孙子听讲,我孙子回家跟我说了这事,我中午就找宋可心去理论,没想到,她说不到两句话就对我动手。”
朱招贤左手抹了一把眼泪,想博取两人的同情。
姜兴学嘴角抽了抽,温声道,
“朱大姐,那宋老师看着纤弱,是怎么把你的手打断的?”
言外之意,你那么壮,不把人家宋老师手打断就不错了!
李爱国也道,
“宋老师在学校待学生一向和善,还乐于帮助成绩差的同学补课,不让你家刘小子听课,这不太可能,是不是你家小子跟你告状?”
朱招贤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嘴巴张了张,倔强道,
“我孙子受了委屈,回家难道不应该跟大人说吗?”
“没说不能说,但小孩子毕竟小,不能理解老师的用心,你这大中午跑上门找人家理论,说被宋老师打断了手,我们也要找到宋老师当面了解情况。”
朱贤招一听,心里有些慌,这还要向那个小贱人了解情况,她本来想来个恶人先告状,没想到这村支书和主任都明摆着不相信她,如何情况了解清楚后,她不是有理也说不清?
“还要了解什么情况啊?我这手不是明摆着被打断了吗?”
朱招贤指着右手腕,拿出与别人干架的气势,继续咄咄逼人道,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都看那宋可心长得年轻漂亮,一个个的就想将这事给揭过去,你们要是不给我把那宋可心给撤了她老师的职位,我就跟你们没完!”
李爱国闻言,平日憨厚的脸上总是透着和气,此刻板着个脸,眼神带着少有的犀利,语气严肃道,
“朱招贤,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这是在污辱我们国家干部吗?以往你但凡有事,我们哪次没帮你解决?你要拿出对付村子里那套撒泼打滚的架势,我劝你眼睛擦亮点,这儿可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儿!”
平日这朱招贤在村子里欺负别人,占人家便宜,人爱是懒得跟她计较,这会儿竟然还想着撒泼,要他一个村支书撤了宋老师的职!还真以为村部是她家开的?
别说他没有这个资格随便撤了宋老师的教师之职,就算有,他李爱国也不会光听信朱招贤片面之词。
姜学兴脸色也是很难看,他性子虽然温和,可也最烦朱招贤这种不讲道理的人,动不动就拿出撒泼的气势,要他说,这朱招贤手被打断也是轻的,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