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处心积虑的女人,宋可心不敢掉以轻心。
“我跟云诚哥聊,关你什么事儿?什么时候云诚哥的事情,轮到你来做主了?”
白妙晴看到宋可心就没有好脸色,尤其此刻她与陆云诚十指相扣,她极力控制自己才没有上前将他们扯开。
“我妻子说得对,我跟白小姐还没有熟到单独聊的地步,有事你就说,没事请别挡道。”
陆云诚目光冷淡地看着白妙晴,说出来的话,毫无感情。
这一世,他不跟她有任何交集,对白妙晴已经算是仁慈了。
白妙晴闻言,面色由青转白,白转红,她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曲冰珍见白妙晴像个被欺负的孩子,她立即推开椅子走了过来,提高音量道,
“臭小子,你少在这儿伙同外人欺负妙晴。”
曲冰珍这话说得偏心就不说了,直接把宋可心划分为外人,而白妙晴则是家人。
白妙晴听到曲冰珍对自己的维护,眸中快速划过一抹得意的挑衅之色,恰巧落在了宋可心的眼里。
陆云诚目光冷冷地扫一眼曲冰珍,转头看向宋可心,眸中冷意尽数退去,嗓音低沉道,
“走吧!”
宋可心点点头,与陆云诚打算绕过挡在他们面前的两位门神。
“云诚哥,你是不是知道我玉堂哥的下落?”
白妙晴目光紧紧盯着陆云诚离开的背影,却见陆云诚脚步没有停顿,仿佛听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直到陆云诚与宋可心的身影消失在国营饭店门口,曲冰珍才与白妙晴回了刚才的座位,曲冰珍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疑惑,她尖尖的下巴紧绷着,嘴唇也抿成一条线。
“妙晴,你刚才说你什么玉堂哥,我家老二与你那玉堂哥认识?”
白妙晴收回失望的目光,对上曲冰珍狐疑的眼神,便解释道,
“玉堂哥是我爸爸收养的义子,前段时间我玉堂哥说要去外地一趟,一直到现在没有消息,我哥与云诚哥相识,便问一下。”
她本来以为她玉堂哥是死在了西城,后来却收到一封她玉堂哥的信,说了以后不要再找他,并且,信上提到陆云诚是一个好军官。
仅一句话而已,白妙晴便猜测,她玉堂哥消失跟陆云诚有关,她刚才不过是想拿这事来诈一下陆云诚,兴许能借此抓住陆云诚的把柄,可以为自己所用。
可是没有,陆云诚刚才那样冷漠到无情的反应,推翻了白妙晴心底的猜测。
玉堂哥嘱咐自己不要将此事告诉自己的父亲,她与玉堂哥向来亲近,所以,便决定成全玉堂哥的心愿。
比起玉堂哥离开人世,至少他还活在这世上,比什么都重要。
“哦,妙晴,我刚才的话,你有什么想法?”
曲冰珍将话题拉回到之前因为陆云诚与宋可心出来断掉的话题上。
“什么话?”
白妙晴还有些没回过神,刚才心里一直在想着陆云诚与自己大哥白玉堂的事情。
“就是,他们腊月初八都要摆婚宴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办不成?”
曲冰珍想着找人来闹婚宴,只是那样一来,不仅谢家成了京城的笑话,她陆家怕是会首当其冲成为第一个笑话,毕竟谢家的实力比陆家可是强太多了,在京城这种水深的地方,谁低人一截,谁就是那个被踩的对象。
此招虽然有用,可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可取!
曲冰珍实在是想不到别的办法,才想找白妙晴出个主意。
白妙晴面色也有些为难,她比任何人都想阻止这场婚宴的举行,可是,论权势她家与陆家加起来不如一个谢家,论感情,陆云诚连正眼都不看自己,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