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返回祈安城,若是我再不去,可就只能去祈安城找他了。况且,眼下公子绝对不能轻举妄动。若当真有什么不测,以我的能耐,脱身还是可以的。”
“看来,阿灼是嫌我武功平平,倒时会拖累你?”段泓玩笑道。
“并无此心。公子,我保证,六日之内,我一定会回来。哪怕我回不来,我也会送消息过来。到时候公子也好有所动作。”
“我并非贪生怕死之辈,若当真如此,我们就同他们拼了。”
“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包子都要凉了。”如粹跑了过来,“快走吧,只影姐姐和荧儿还等着呢。”说罢,他一手拉一个。
岳疏桐和段泓任由如粹这么拉着。
到了膳堂,几人找到只影和萦儿,坐了下来。只影将盛好的粥分给众人
岳疏桐拿起一个包子,一口咬下,面皮和内馅的香气在嘴里一起迸发了出来,咸香四溢。
“殷府好玩吗?快和我说说。”如粹迫不及待要听故事。
“好玩。好花好草,还有好看的人,好吃的东西。”只影笑着。
“那你们都吃了什么好吃的?”
只影便将在殷府席上吃到的吃食添油加醋给如粹讲了一遍。岳疏桐在一旁听着,她知道,师姐这是故意在逗如粹,想看他后悔的样子。
果不其然,如粹嚷着说早知道就和姐姐一起去了。
“你们别误会,我可不是嘴馋想吃那些东西,就是想去见见世面。”如粹嘴硬道。
桌上几人都笑了起来。
如粹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开始给众人分包子。
“谭翮今天中午就没有吃午饭。”如粹小声道。
“为何没吃?”岳疏桐看向段泓。
“初阳长老留下我,又教了我一篇文章。”段泓答道。
“初阳长老真的很看重段泓。”只影轻轻吹着粥的热气。
“可不是,谭翮当真是天赋异禀。我师父说,她常常觉得段泓有夫子当年的风范。”
“哎?绮幻长老竟然会这么称赞?”只影颇为意外。
“其实……”如粹突然欲言又止。
“怎么了?”岳疏桐追问。
“其实师父还是欣赏段泓的,只是不在人前表现出来罢了。”如粹道。
“绮幻长老的脾气还真的是捉摸不透啊。”岳疏桐咽下了最后一口包子。
“待会儿用完了晚饭,阿灼,我们去田爷爷那里一趟。”段泓突然道。
岳疏桐不解地看着段泓。
“让田爷爷给你拿些丸药。”
“对,是该拿些丸药。”只影道,“阿灼在回来的路上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是淋了雨着了寒吗?”荧儿十分关切,“难怪我瞧着阿灼姐姐精神不太好。”
“我没事,真的没事。”岳疏桐摇摇头。
“还是去田爷爷那里瞧一瞧吧,也放心一些。”段泓坚持着。
“公子,我真的没事。只是回来的路上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晚饭后,去田医师住处的路上,岳疏桐道。
“你不要勉强自己。”
到了田医师处,田医师把了把脉。
“从脉象上看,阿灼姑娘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心绪不宁,吃粒安神的丸药,回去睡一觉便好。”说罢,他便从一旁的小瓷瓶中倒出了一枚药丸,交给岳疏桐。
岳疏桐听话吃下。
“公子,我就说我没事吧。”出了院子,岳疏桐道。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小径上。此时小径旁的桃花已经开放,一阵晚风吹过,落英缤纷。
“方才阿灼说到从前,看着这桃花,我想起初次见你,也是在这样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