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门自古,便是这样的,习武成风,到处都有武馆,许多好勇斗狠之人,签生死状,上擂台,在津门,每天都有发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千鹤道长,颇有感慨的说了起来。
“而霍元甲,霍师父,便是其中之一,年轻时好勇斗狠,打擂对他是家常便饭,也因此,结下了仇家,弄的差点家破人亡。”
千鹤说着,又叹了口气:“而后来,霍师父洗心革面,蜕去身上的戾气,终成一代宗师。”
“在被日本人羞辱…时,站了出来,接连力挫日本人的武士,为国人出了口恶气,被迫与日本的最强武士约战。”
“却在前些天,身体不适,也才知道,他早已中毒了。”
说着,千鹤肃然起敬:“可霍师父,霍师父仍选择,与那最强的日本武士一战,那怕霍师父知道,这一战,不管胜败,他都必死。”
“霍师父的确了不起,让人敬佩。”常威点了点头应道。
不过,说起来,其实,除了霍元甲自知没救外,也是因为,津门,再找不到比他强的了。
而不少津门的武馆馆主,各路高手,基本上,都上过擂,败在那些日本武士手上了。
所以,面对日本即将来临的最强武士,除了霍元甲,没人会是其对手。
而霍元甲对战日本最强礼,既是众望所归,也是有关国人尊严的一战,不容有失。
所以,种种原因下,霍元甲即便已经中毒太深,无药可救了,也只能应战,也必须应战。
继续阅读
“师侄,咱们现在,是立马就去霍师父的精武门,还是先逛逛?”千鹤自是急着,去给霍元甲解毒先。
常威这时倒不急了,看了一眼千鹤:“师叔,给霍师父解毒,对我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给霍师父解毒后,以他的身体状况,也必须休养生息些日子,才能恢复过来。”
“所以。”常威语重心长了起来:“若如实告知,大战在即,霍师父未必愿意。”
千鹤不由皱起了眉头,以他对霍元甲的了解,霍元甲恐怕是宁愿战死,也不愿失约,丧权辱国。
“这怎么是好啊。”千鹤烦躁了起来,有点不知所措了。
常威轻咳一声:“这还不简单,由我代霍师父出战。”
千鹤一听这话,瞪大眼睛看着常威,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知道,常威就是这么说的:“师侄,你开玩笑吧,你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仙人,上擂台,跟个日本武士打?”
“这是有点欺负人了。”常威故作尴尬的又咳了声。
千鹤呵呵了下,真想说,何止欺负人,简直太欺负人,欺人太甚了。
“不这样,师叔你还有办法吗?”常威立马又道,他知道,若只以拳脚功夫,就算千鹤上了擂台,也不是那个号称日本最强武士的对手。
尽管,千鹤身手不差,但,与真正从擂台杀出来的功夫高手,却差的远了。
况且,擂台太窄,想闪躲,都未必躲的了。
现在的功夫,擂台,可不是后世那种表演性质的花拳绣腿。
而是真真正正的杀人技,上擂台,决的不止是胜负,更是生死。
封于修那句,既分高下,也决生死,放在这时代,放在津门,再贴切不过。
“狗不理包子?”常威见不远处,吆喝着狗不理包子,不由略带好奇的走向那包子铺。
狗不理包子铺,不大不小,摆放着几张桌子,不少客人正吃着。
“师叔,听说津门的狗不理包子,是津门一绝,走,先去尝尝。”常威说着,走进了包子铺。
后世,狗不理包子,也算名声大噪,但,都是负面的。
而作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