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是好是坏,后来她慢慢品,她觉得更多的是久违了的熟悉感。
可这种熟悉感参杂着一种尖锐的情感,总在一下一下像针似的扎着她的头皮。有点疼,但能忍受。
陆南深全程都在盯着她,性子倔犟如她,他很清楚哪怕真有反应,那她也会撑到极限。对于他观察的不单单是她的表情,还有她的呼吸和心跳。
当她终于将小提琴拿到手上时,她眼里多了愉悦的情绪。她嗓音发颤,“你看,我、我说拿起来没问题吧。”
陆南深却没她这么兴奋,他低低说,“杭杭,放下。”
她的呼吸和心脏已经开始奔着超负荷去了,是她错将这种心理变化视为激动。很像,但一旦情绪失控就会引发激烈的过敏反应。
虞念没理解陆南深的警告,朝着他示意一下,“你看,我拿的好好的啊,真的一点事都——”
话没等说完,指甲就不经意碰到了琴弦,琴弦接受震动发出小小的那么一声。可就这么一声,放在外面早就掩盖不见了,但琴房绝对安静,就听得一清二楚了。
陆南深心头一个咯噔。
就见杭司蓦地愣在原地,像被人点了穴似的。
“杭杭!”陆南深一惊,下一秒伸手就接住了她直直后倒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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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笙今天没做杭司的跟屁虫,也难得休息,在杭司去训练的时候方笙给自己都规划好了,至少要去逛个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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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街没逛成,被年柏霄这只拦路虎给掳了。
前因是这样的,方笙发誓自己只是刚出校门就跟学长说了第五句话,年柏霄开车就窜出来了。车子在她前方不远处一停,下了车,朝她就过来了。方笙知道他今天要去训练中心训练,还以为他落东西了,刚要开口问他,就被他一把扛了起来。
方笙当时都吓傻了,连反抗都忘了,更别提那位学长,由惊讶到惊惧发生了极快变化,指着年柏霄,“你你你……劫人啊!”
“闭嘴,关你屁事!”年柏霄扭头喝了一嗓子。
就这样方笙被扛上了车,眼睁睁瞅着年柏霄上了车后,倾身过来给她系上安全带。这个动作倒是挺霸总言情的,可是!有这么带人上车的吗?她现在轻轻一转身还觉得胸口闷疼呢。
肩膀可真够硬的了。
她下意识想抬手揉胸口,可手都抬到一半了才觉得不妥。年柏霄见她抬手僵在半空,问她,“怎么了?”
方笙放下手,不悦回他,“还能怎么了?我都被你铬疼了!”
刚才就该一个过肩摔,但……也不知道能不能实现得了。年柏霄粗线条,第一反应就是问她,“哪铬疼了?我帮你揉揉。”说着伸手过来。
方笙脸一红,抬手就拍掉他的手,啪地一声挺大劲的。再开口有点气急败坏,“年柏霄,你想耍流氓吗?”
其实她知道他不是,从他刚刚的反应来看他根本就没那方面的意识,但他说上手就要上手也不行啊。
年柏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跟她说,“你不是说弄疼你了吗?我帮你……”话说一半一下反应过来,因为他想起刚才肩膀上的柔软。
很柔软。
之前光顾着扛她走了没细品,现在知道是铬着人哪了。目光就不经意扫了对方胸口一下,就这么一眼,年柏霄竟有些口干舌燥了。
方笙一瞧,脸就更红了,急了,“年柏霄!你眼睛往哪瞅呢?”
“我、我不是……”年柏霄一时情急结巴了,他也弄得耳朵通红的,解释,“我刚才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压坏……”
这话说完,他想给自己一嘴巴。
果不其然,方笙的脸色都变了,脸涨通红不说,整个人还气得要命,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