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姨娘抽喧着哭着,怎么也不认下这错,反而把事情套在了孔氏母女身上。
姜寻承看着她满脸失望:“钱妈妈都认了。”
“相爷,钱妈妈是老夫人的人,玲珑怎么会指使得动?玲珑再如何得相爷的宠爱,也只是一个庶女,真的能指使得动钱妈妈不成?相爷不觉得现在这种情势下,妾身和玲珑真的要无路可走了吗?”
“这话是何意?”
“相爷,妾身只问您,钱妈妈现在死了吗?”顾姨娘抹了抹眼角的泪痕,无奈眼泪越抹越多,越发的让人觉得委屈无限。
“打了一顿,她并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姜寻承沉声道。
“相爷,她没事,她也只说是我儿吩咐她做的,但她有没有说是玲珑当面吩咐她做的?”
“这却是没有。”姜寻承沉吟了一下道。
“那就是了,如果不是大姑娘身边有人背主,就是钱妈妈故意这么说的,这件事情钱妈妈没事,二姑娘没事,有事的是大姑娘,相爷,大姑娘只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这段时间一直在府里,如今连我这个为娘的都离开她的身边,她就算想算计二姑娘,怎么能办到?”
顾姨娘哭着反问,气弱娇怯,甚至有些喘不上气来,一边说一边落泪。
不管怎么说,姜玲珑都是不可能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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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顾姨娘咬死。
唯有咬死这一点,才可以让女儿转危为安。
姜寻承沉默了一下,这么一想,事情的确可疑。
见她沉默,顾姨娘知道有效果,继续哭道:“相爷,做这么一件事情,可不只是一个内眷在府里想想就得成的,年少的女孩子懂什么,还得有年纪大的在一边帮着点才是,或者暗中指点,或者暗中出力,有那么大本事还会出事吗?”
顾姨娘继续哭诉,好不可怜。
这段时间姜锦心因为管事,又要去探病,出入比较多,这么一说,姜锦心才可能是背后图谋的那一个。
“荷包怎么说?玲珑的荷包?”
“义阳伯世子出入寒哥儿的书房,玲珑没少给寒哥儿送荷包,必然是寒哥儿不慎失落,被义阳伯世子捡了的!相爷,您想想是不是这个理?还有一点,若大姑娘真的算计二姑娘怎么会拿自己的荷包?”
这话说得合乎情理,这一点也是姜寻承觉得怀疑的。
“那她为何出现在锦心院外?”
“大姑娘应该也是去看看二姑娘,说不得有背主的丫环引着大姑娘过去的,后来发现出了事情,大姑娘胆怯,就跑了回去,老夫人不也是被人引过去的吗?”
顾姨娘又掩袖哭道。
姜寻承沉默了,神色和缓了许多,他是怒冲冲过来的,平静下来也觉得有疑点。
“相爷,大姑娘是被人陷害的,求相爷给大姑娘主持公道,大姑……娘,大姑娘的亲事……就嫁给礼部侍郎二公子吧!”顾姨娘哀声道。
“你不是说礼部侍郎府上的二公子配不上玲珑吗?”姜寻承看了顾姨娘一眼,这亲事是老夫人看中的,也相看过了,迟迟未定的一个重要原因,还是因为顾姨娘看不中,觉得姜玲珑可以嫁的更好。
“相爷,原……本,我是看不中的,但现……在,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让玲珑进西彰侯府吗?西彰侯比玲珑大了那么多,这让人怎么看待相爷?以后相爷在朝堂上还能立足吗?”
顾姨娘知道姜寻承在意什么,只拿姜寻承的仕途说事。
“玲珑只是一个庶女,西彰侯就算是想去求赐婚旨意都不行,最……后,受人嘲讽的还是相爷。”
顾姨娘继续道,她当初和姜玲珑一起算计姜锦心的时候,就是算到了西彰侯可以求赐婚旨意,再不配的亲事,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