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见过……两位王爷。”马姨娘颤抖。
“听说马姨娘私奔了?”依旧是福贵问话,他笑眯眯的道。
“妾……妾身没有,外面说刑部的要把我带走问话,二姑娘说可以放妾身离开……今天入晚的时候,二姑娘身边的青禾带着妾身离开的,从后门走的,可是妾身不想走,就算是死,妾身也要死在府里,妾身又回来了。”
马姨娘哭道。
这话原来是要对姜寻承说的,无奈现在姜寻承坐在边上不发一言,堂上坐着的是两位王爷。
马姨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话同样可以说与两位王爷听。
“姜二姑娘逼你逃走?”福贵懂了。
“不……不是逼,二姑娘只是告诉妾身,不走就会出大事,妾身……”马姨娘慌不迭地摇手。
“那就是诱你走的,就在今天晚上,这个时候,诱你离开?”福贵词句,说得更加严谨了一些。
“是……是二姑娘的意思。”马姨娘现在只会哭了。
事情就是这个事情,反正都是姜锦心的错,她能有什么错,不过是一个被吓破了胆的妾室罢了,而且还是一个迷途知返的妾室。
“左相,府上对姜二姑娘……是不是有极大的不满?”裴珏煦抬起眼帘,看向姜寻承,虽则还在微笑,只是让人觉得这笑意不及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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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是个好的,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姜寻承道,“什么叫锦儿带你走的,不是你请锦儿帮忙的吗?是你要离开,居然还怪责锦儿,如此不要脸的行径,也是和你的大姐学的?”
毫不客气的指责,马姨娘愣了一下后,崩溃大哭起来,“相爷,妾身从未对二姑娘不敬,可这一次真的是二姑娘……”
“来人,也把她拉下去吧,若再哭,砍了就行,吵得慌。”懒洋洋的声音带着些温和,马姨娘很难相信这话是温和的楚王说出来的。
可她不敢再哭出声音,一个侍卫拉着她直接就把她拖出门去。
这一次拖到的是另外一边,姜霖寒和云姨娘看着出来更可怜的马姨娘,沉默地往角落里避了避。
“请姜二姑娘出来。”裴珏煦道。
福贵到内门前请了请姜锦心,姜锦心缓步出来。
“有人要你性命,勾结的还不是一般的人。”裴珏煦道,向之前查看的衙役招招手,衙役急忙上前。
“方才看你还得了一些东西,拿给本王看看。”裴珏煦道,并不急着看姜锦心所谓的证人,似乎对衙役方才得到的物件更上心似的。
衙役犹豫地看了看瑾王,他现在的主官是瑾王。
“给楚王看看。”瑾王不以为意地道。
几件小物件送到案前,二张纸条,一对耳环,还有一对玉质的同心锁。
姜寻承的眉头狠狠地跳了几下。
光看这么几件物件就发现有异,一个刺客,居然还带着这种东西,方才刺客进门时准备一击毙命的动作,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清楚,那个刺客二话不说,只为了取屋内人的性命,甚至根本不用看,就知道里面的是谁。
“左相……要不要看看?”裴珏煦温声道,神色莫辩着看向姜寻承,伸手轻点了点面前的几件东西,“我却不知道府上居然……如此对待姜二姑娘,若是左相不喜这个女儿,本王其实真不在意是否早早的在府里添一双筷子的。”
“福贵,拿给左相看看。”狭长的眼眸挑起,似笑非笑间却让姜寻承听出几分震怒。
皇上的六位皇子,楚王脾气好,但现在楚王震怒了……
两情缠绵的情诗,写的是小楷。
许多人都会小楷,小楷强调沉着,即用笔要精准到位,点画妥帖,这让整个字迹看着工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