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要之事,她们竟也能视若无睹?还有啊,既然发现问题了,为何迟迟不肯去请府医前来诊治呢?像这般粗心大意、办事不力的丫鬟,依我看呐,应当赶紧禀报给福晋知晓,将其逐出府邸才好,也好让福晋重新给你指派几个得力的人手过来。”
她的大丫鬟下手,顿时有些着急了。虽然她进府也已经两年了,但是府里一直是福晋管着,从未有过差池,别人也没有办法插手进去,所以,他能够信任的也就身边的两个贴身的大丫鬟和一个大太监,其余就算是她院里的人她也是不敢全然信任的。现在李氏一句话居然就想把她的大丫鬟赶走,真真的是其心可诛。
钮祜禄氏面色惶恐,匆忙地开口阻拦道:“回福晋、回侧福晋,妾身实在罪该万死!实情乃是妾身自初潮以来,月事便从未有过准头。时而间隔两三月,更甚者竟长达半年之久都不见来潮。正因如此,近几个月未曾换洗之事,妾身与妾身身旁的大丫鬟们皆未放在心上啊!恳请福晋大人大量,饶恕妾身身边这些个不知轻重的丫鬟们吧!她们皆是受妾身连累呀!若要责罚,就罚妾身一人好了,千错万错皆是妾身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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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娜微微侧过头去,眼神淡淡地瞥向李氏,随后又将目光移开,仿佛那只是一个微不足道之人。她轻启朱唇,语气平静地说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日后在这府邸之中,切不可再胡言乱语,搬弄是非。李氏,你也别整日寻思着惹事生非,安安稳稳过日子才是正途。依旧按照以往的规矩办,钮祜禄氏身怀六甲期间,其一应份例皆提升至庶福晋的标准。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不管你们之间如何明争暗斗,谁若是胆敢拿爷的子嗣来做文章、耍手段,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届时,休要埋怨本福晋心狠手辣,不顾及情分。”
听闻此言,在场众人纷纷匆忙起身,恭敬地蹲下身子行礼,齐声应道:“是,妾身(婢妾)谨遵福晋教诲。妾身(婢妾)定会铭记福晋的训诫,言行举止必定小心谨慎,不敢有丝毫懈怠。”
见众人如此恭顺,乌云娜轻点了下头,表示满意,接着慵懒地挥挥手,道:“罢了,本福晋有些倦乏了,你们都回去吧。”
几人忙又行了礼以后,道:“妾身(婢妾)告退。”行完礼,便齐齐转身告退,离开了正院。
待众人走了以后,乌云娜问还未走的郑府医道:“郑府医,你刚刚给本福晋诊脉时,好像略带犹豫,可是本福晋的脉象有什么问题嘛?”
郑府医赶忙道:“回福晋的话,福晋的脉象并没有什么问题。福晋的身体确如奴才刚刚所说,很是康健。您的脉象流畅而圆滑,宛如圆润的珍珠在光滑的玉盘上轻轻滚动,每一个跳动都如同细腻的珠子依次滑过指尖,既有力又不失柔和。这种脉象往来流利,没有迟滞之感,跳动间带着一种生命蓬勃的活力,仿佛能感受到新生命在母体中孕育的律动。”
郑府医滔滔不绝地说了好大一通,那话语绕来绕去甚是拗口,但聪慧过人的乌云娜还是听明白了其中要义。只见她面露惊喜之色,朱唇轻启问道:“郑府医,依您所言,莫非本福晋这也是有喜了不成?”
郑府医微笑着点了点头,应声道:“恭喜福晋,确如您所想。只是福晋如今受孕的时日尚短,仅仅才一个多月而已。故而方才在下并未当着众人之面将此事道出,而是特意留待此刻与福晋单独相告。”
乌云娜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郑府医的谨慎做法,轻声说道:“此事你处理得甚为妥当。且先莫要声张,至于告知王爷一事,就由本福晋亲自前去找王爷说的。”
郑府医道:“是,小人明白。”
乌云娜继续问道:“郑府医,依你看本福晋的脉象如何,孩子可还稳当?”这个问题虽然乌云娜自己心中是知道的,才二十六岁的她正是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