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于日后一争长短。”
胤禟闻言不禁轻笑出声,脸上满是自信之色地回应道:“四哥,关于此节您大可不必忧心忡忡。在皇阿玛眼中,您定然能名列前茅。单论四嫂所操持的诸多营生,再加上那水泥,四哥您在皇阿玛心底除却二哥之外,必定堪称第一人呐!”
胤禛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笑容,缓缓说道:“皇阿玛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
胤禟嘴角微微上扬,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嘻嘻地回应道:“四哥啊,您可别这么说。皇阿玛心里清楚得很呢,我呀,就一心扑在生意场上,对于他老人家的皇位根本没半点儿念想和威胁。所以呢,他自然也就对我多些宽容啦!”
就这样,兄弟几人围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商议着,但说着说着,这话题不知不觉间竟慢慢偏离了最初的方向。然而,此时此刻却没有人想要把话题重新拉回到正轨上来,大家似乎都沉浸在了这种轻松随意的氛围之中。于是乎,众人一边开怀畅饮,品尝着美味佳肴,一边继续天南海北地闲聊着,任凭对话如同脱缰野马一般越跑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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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康熙让诸位大臣将他们心目中的太子人选写成奏折呈交上去之后,一晃眼便已经过去一个多月的光景了。那些大臣们眼睁睁地看着康熙那边始终没有任何反应,一时间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究竟该不该再呈上一份折子催促立太子之事呢?一方面,他们担心若是过于急切地上奏,恐怕会触怒康熙皇帝;另一方面,如果不采取行动,又唯恐错失良机。如此这般纠结犹豫之下,大臣们最终还是选择按兵不动,整个朝堂之上一时之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当中。
朝堂之上,原本嘈杂喧闹之声渐渐消散,整个大殿陷入一片沉寂之中。而远在京城另一边的雍郡王府后院,亦是风平浪静,并未有任何惊天动地的大事发生。
时光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流逝,转眼间,两年的光阴已然从人们的指尖滑过。岁月如梭,眨眼间便到了康熙五十年。
这一回,康熙皇帝并未像历史上的康熙那般再度册立太子。那位曾经贵为皇太子的人,如今依旧被牢牢地圈禁于毓庆宫内,失去了往昔的荣光与自由。
再说那胤祉,自被剥夺爵位并禁足于府邸之后,整个人仿佛遭受了沉重打击一般,变得无比颓废。即便后来得以重获自由,走出那扇紧闭多日的大门,然而康熙帝却始终未曾恢复他的爵位,使得胤祉只能以一介光头阿哥的身份示人。
对于胤祉而言,这无疑是一种极大的羞耻。要知道,他固然不会去与身为长兄的胤禔攀比,可面对下面的那些弟弟们时,心中难免会生出诸多不甘和无奈。且不提胤禛这位高高在上的郡王爷,单说五阿哥、七阿哥以及八阿哥,他们皆已受封为贝勒。虽说贝勒的爵位算不上特别尊崇显耀,但好歹也算拥有一份正式的封爵。相较之下,自己这个一无所有的光头阿哥,实在显得太过寒碜卑微了些。
康熙五十年,新春伊始,万象更新,但这个年份注定不会平凡,因为它乃是一个大选之年。
在那风云变幻的历史长河之中,胤禛于这一年被册封为了尊贵无比的亲王。与此同时,康熙更是将镶白旗赐予了他,自此,胤禛成为了镶白旗的旗主,手握重权,威震一方。
而那在未来声名远扬的年家,一直以来就是隶属于镶白旗的。随着胤禛接管镶白旗,年家也随之进入了康熙皇帝与胤禛的视野,从此登上了波澜壮阔的历史大舞台。然而,所有这些激动人心的事件皆发生在康熙五十年下半年,此时的胤禛与乌云娜对府里即将有一个在历史上鼎鼎有名的侧福晋要进府一事尚一无所知。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眼下还正值康熙五十年的正月,寒意虽未完全消散,但春天的气息已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