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找了一个急流小回湾许凡就把船靠了过去。
“我就在这里钓了。你们再找找位置。”
“你这个钓点不错哈,开荒一下绝对能上大鱼。”猛哥看看许凡选定的钓位点点头,然后继续往下游找钓点。
河岸边特别的荒,岸上走路是很难走下来的,撑船靠上去,开山刀一路劈砍,阴满的藤草全部给劈砍掉。
整理出一个五六平方的钓位,钻山坡上砍了几根竹子插在回流上方,把一些藤草丢在那当遮掩物。
矿泉水桶浮船拖上岸,鸡杂豆渣混合放在钢丝网里绑住丢遮掩物边上打窝,木薯叶也挂在边上。
两把纺车轮鱼竿,一把用老六钓法穿木薯叶钓草鱼,另外一把用蚯蚓豆渣钓底。
一个白天河岸边都有砍藤草灌木的声音,一行五个人,都开了一个钓位出来打窝。
“家里有活你们摧三阻四,开钓位砍的吭哧吭哧的响。
被赶出家门不是没道理。”
猛哥从山里出来不回家睡,估计又跟老豆杈起来,谁都说服不了谁。
老大叔想让猛哥踏踏实实的上班赚钱娶老婆,猛哥打死都不去工厂上班,宁愿进山干苦力放桉树,下河摸鱼也不去上班。
至于渔具店老板?
那货纯属吃饱没事干,找事消遣的。
窝子新做,来了不少蓝刀、小罗非、土鲫鱼,但许凡都没钓它们,把营地整理好,两块木板当床就躺上面眯眼,周边围了一圈细眼围网,不担心有蛇摸过来咬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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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暗涌,许凡对岸的就是猛哥和渔具店老板,两人间隔五十多米,都点亮着露营灯。
许凡这边就在水边放了两个弱灯光露营地照河面,岸上漆黑一片。
“有钱后买个小鱼探或者水下摄像头就好了,有没有大鱼进窝也不知道。”
盯着木薯叶的动静,守到夜晚九点也没看到有大草鱼来吃饵,反而是对岸那边时不时传来上鱼的动静。
“都上什么鱼了?鱼口这么狂的吗?”许凡掏手机发信息过去问一声。
“赤眼!全是三五两重的小眼仔,没碰到大鱼吃钩,你那边呢!” “没动静,没有鱼!”
“不是吧,你那汇流点应该会有很多大鱼才对。”
“不知道!再守守看。”
大鱼有没有许凡不知道,但赤眼是真的多,丢豆渣下去就有一窝子过来抢食。
老六钓法没动静,沉底钓每次都被嘬掉鱼饵,许凡人都麻了。
情况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沉底钓的浮漂沉了两下,许凡立马扬竿直飞,然后就看到了鱼饵消失的罪魁祸首。
螃蟹! 一只大河蟹被鱼钩钩住口器飞了上来。
“卧槽,这里竟然有大河蟹。
那放地笼岂不是有不少螃蟹。这东西没什么肉,蒸酒估计还可以。
收了。
我说怎么今晚的漂相会这么鬼怪,原来河底有螃蟹。”
重新挂饵,调整一下鱼饵离底的高度就抛在钢丝网窝点边上。
刚刚下竿,水线都没控好,那鱼漂就连续几次顿沉,然后黑漂。
“来了!给我飞起来。”
快速摇转纺车轮收紧几圈鱼线,在黑漂的那一瞬间抽竿样起,跟着快速摇渔轮收线。
“两斤赤眼,拿捏。
小极品!很不错。”
窝点荒乱了一下,但又重新聚集过来。
那两斤的赤眼根本就没有挣扎的机会,直接脱水飞到了空中然后落到岸上。
还在抢饵的其他赤眼,就是感觉咻的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边离开了。
看不清,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