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听到母亲失踪,劳昌成昏死了过去。
敲开门看到父母好好的,他开心得无以言表。
但听了牧凌峰大队长的话,劳昌成的脸色绿了……
“爸,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劳昌成哭了,还在迷糊的他是被吓哭的!
“孩子!”劳父走上前,一手搭住儿子的肩,冷冷地看了牧凌峰一眼,这眼神,让站在后面的驾驶员都感觉到毛骨悚然:“昨天以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现在你看到我们的健康,也是真的!”对儿子,劳父到是和颜悦色。
“那……”
劳父没有理儿子,他盯着牧凌峰:“曾经,我们的前辈有一句话,叫做‘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这位首长,你过了!”
牧凌峰那有受过这种气呀:“走!”
他出门走了几步,见劳昌成还没有跟上来,又大声叫道:“劳昌成!”
“是!”
“回队!”
“是!”劳昌成带着无数的疑问,还有对父母深深的不舍,一步三回头地走向了电梯!
回到部队,牧凌峰也不管是不是下半晚,再次向旅值班室汇报了情况,请求首长指示。
为一个战士家庭的事,值班室当然不会去叫醒旅首长,第二天早晨,牧凌峰就收到了旅里的电话:“首长已经在去电鳐大队的路上!”
电鳐大队礼堂--
“起立,立正--报告旅长,电鳐大队正在治学习,请指示!”牧凌峰向旅长与政委敬礼。
“继续!”
很显然,旅长与政委的脸色也不好,自己的下属,出现了这样的兵,对他们来说是奇耻大辱。
在副队长带继续他的政治学习的同时,牧凌峰开始低声地讲述去仉州的经过以及所见所闻,最后,他的结论是:“劳昌成同志,私心杂念极重,目无党纪国法,欺上瞒下,利用战友感情,诈骗钱财,数额巨大……
在副队长学习结束的同时,牧凌峰对着台下大声道:“建议:对劳昌成同志,开除军籍,送军法处!”
五分钟,整整五分钟全场鸦雀无声。
“劳昌成同志,在决定没有下来之前,你还是我们的同志,我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解释,有一点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同志!”到底是政委,虽然痛心疾首,但还是给劳昌成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我……”
面对这种场面,劳昌成早就懵了,他连报告都忘了喊,下文就更说不出来了;关键是,他也不知道在自己的父母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想干什么。
荣安然坐不住了:可别让好事变坏事呀!
所有的一切,真的说起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得清清楚楚,但他不能说。
不是不能说,是不能直说,不能透底!
但如果自己不说,劳昌成就会冤沉海底,永世不得翻身。
“报告--”荣安然举起了手。
旅长本来心情很不好,但看到荣安然举起了手,他莫名其妙地心中一动。
全大队的战士心里开始嘀咕:这小子又开始出风头了……
这一刻,荣安然暗暗放也神识,战士的想法,他感应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所谓的“冤枉”了吧?自己什么时候想出风头了,自己躲还来不及呢。
荣安然突然明白,许多冤枉,并不是有意造成的,而是不了解真相。
这一刻,最紧张的,要数牧凌峰了,不知道为什么,荣安然一开口,他就不由紧张:我怎么会怕这个小毛孩呢?
“说!”牧凌峰的脸色有些阴沉。
“首先,我要肯定:劳昌成同志,不是这样的人!”
荣安然的话一出口,全场战士都开始腹诽,但因为是会场,没有人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