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又是外地人,靠什么养活呀?”
一看荣安然就不富有。
他的衣服应该是名牌,但有些旧。
虽然自己穿的都是白色西服,但这样的衣服,她有五六套。但她看出,荣安然没有换过衣服。
“养活?不用养就能活!”
乔玫媚问,他答;问一句答一句。
他很喜欢同乔玫媚说话,说不出原因,就是喜欢。
“不用养就能活?嘎嘎嘎嘎--”乔玫媚感觉到自己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
“是的!”荣安然说得很认真,也没有一丝不好意思,因为,他说的本来就是真话。
不要说他的卡里有近十八个亿,就算身无分文,他也能活下去--就这样站着就能活下去。
但乔玫媚不信:“是不是找不到工作?我给你介绍一个岗位!”
“我不会,也不想!”
“不会也不想?”乔玫媚无语了,世上真有这么直率的人,懒到连糊口都不要,他宁愿饿死吗?
“你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荣安然没有接话,只是转过身,面对着乔玫媚。
“你是与父母吵架了,从家里跑出来的吧?你在等你父母给你打钱?”
荣安然笑了,他不是笑乔玫媚的这句话,他想到的描写才笑的。
年青女孩大多自我感觉良好,总以为能猜透别人的心思,她们喜欢把感性的见闻,置于自己的理性当中。
“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可爱了!”
这句话不无挑逗,但荣安然却说得那么认真!
“你喜欢我吗?”他的表情,让乔玫媚发不起火,她只好用卑视的语气,她相信,荣安然一定看得出来。
“可以吗?”也许荣安然笨到没有听出来,也许他根本就不在乎。问题在于,荣安然说得还是那么认真,而且,他脸上的微笑从来没有停过,虽然他的笑让乔玫媚感觉到怪怪的。
这种可恨的表情让乔玫媚的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想好好与他聊聊,自己真的想帮他,但对方根本就不领情,而且他的话,让人听了可恶。
“如果我说可以,你就准备开始追我?”乔玫媚头一抬,终于流露出了作为白富美的骄傲。
荣安然笑了,他笑得更加无邪、更加清纯,让乔玫媚感觉到恶心:都二十四五的人了,还想装清纯?
“不知道!”
荣安然知道自己喜欢对方,但他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种喜欢,这种喜欢,又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
“装清高?口似心非,你不累吗?”乔玫媚没有客气。
她本来是找个人说说话、聊聊天打发时间的,没想到荣安然这么可恶。
“哦,你累了?那就回家休息吧!”
看着荣安然那张认真的脸,乔玫媚险些崩溃:什么人呀,明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懂……
“神经病!”
乔玫媚一跺脚,扭头就走。
“我?神经病?”
荣安然终于开始苦笑:世人为什么非要自以为是?为什么非要自作聪明地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别人身上?
“真累!”
荣安然何尝不知道乔玫媚想与他说说话?他也是这么想的,与乔玫媚,说什么都可以,只要与她一起、与她说话。
但她为什么想那么多?想多了能不累吗?
当然,这些都不是荣安然关心的,他关心的是:明天,她还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