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花青铭,每到一个州,荣安然是处理好正事,然后带着花青铭逛逛街,主要的,都是去品一品当地小吃。
青州,荣安然处理完正事,向小吃一条街走去。
“闫金贵,你想干什么?” 一个女声从不远处的小街里传来。
“呷呷呷呷--你说我能干什么?”
“闫金贵,你放尊重一点儿,再动手动脚,我要喊人了!”这是另一个女声。
“叫人?哈哈,你叫呀--臭婊子,你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你以为你是谁呀?你我早就玩腻了,你以为我给你钱是白给的呀,让你约她来,你也不是猜到了为什么吗?你敢叫,我就把你的衣服扒光,从里到外,你穿的都是我的!”
“闫金贵,你……呜……”
“乙颖颖,是你出卖了我,亏我还把你当成好朋友!”
“玉英,我……呜……”
“玉英?”难怪荣安然觉得第一个女声好熟,原来是她呀。
“来,把她架到宾馆去!”这是闫金贵的声音。
“是,老大!”
“救命呀--唔唔唔……”
“放开她!”
荣安然边走过去,边低声吼道。
“唔唔唔--”关玉英被俩个年青有架住,并捂住了嘴。
“臭小子,你少管闲事,你知道我是谁?”闫金贵恶狠狠地瞪着荣安然。
“啪,啪!”两声,荣安然给那俩个闫金贵的小弟,各送上了一记反手耳光:“我让你们永远动不了这只臭手!”
荣安然的话音落下,才听到两声“啊哟,啊哟!”
紧接着,花青铭看到一个可笑的画面:两人先是右手捂脸,但马上,右手无力地落下,改成了左手反手捂脸。
“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两人的眼中,明显透出了恐惧。
荣安然理都没理,搂过扑向他怀里的关玉英:“你不是清苏镇的吗?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大哥哥,我都上大二了,我到这儿上学的!”关玉英抹了抹眼泪,笑道。
“哦,小丫头都长大了,呵呵--”
“臭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管老子的事,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啪,啪!”
荣安然的老子只有一个,那就是荣志豪,敢在他面前称“老子”的,给两个耳光算是轻的了。
“小子……老……我爸是中州闫水淼,你……你给老……给我等着,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等等,中州闫水淼?这个名字好熟呀--”
“熟吧?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呵呵--”荣安然伸出右手食指,往闫金贵的下身指了指。
闫金贵只觉得一股很舒坦的清凉之气从小腹窜入……
“你……你对我做了些什么?”闫金贵不笨,就凭父亲的名字,不可能让对方马上讨好,虽然很舒服,不一定是好事。
“没什么,我只是让你从此以后,做不了坏事!”
“太好了,大哥哥!”关玉英没有害怕,反面一脸解气。
“什么?你敢……”铁青着脸,闫金贵拨通了电话。
荣安然理都没理他打给谁,都说了些什么,回头对花青铭说道:“记得我父亲对我说过,闫水淼是个为富不仁的家伙,让人去帮我查查,他的公司有没有违法!”
就算再正规的公司,或多或少都会有错,更何况是闫水淼?
花青铭都在修炼,根本对各部门不熟,他直接把这件事交给了甘先骐。三天后,前三的中州富豪闫家,因为偷税漏税、强卖强买、私占土地、从事不正当营销等等,在中州除名,这是后话,荣安然根本没有去管。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打完电话,闫金贵就露出了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