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升清理客厅,把母亲的遗像供奉起来。
遗像前面立着灵牌,上书:先妣萧氏讳香兰之灵位。
灵前摆着香莲、苹果、菠萝、花生、小麦、大米等六种供品。
点上三炷香,恭恭敬敬磕三个头。
“妈,我给您迁坟,您有事就托梦。”
磕完头离开家,打开手机度娘,查询弹棉花的店铺。
坐出租车来到魔都民俗街,找到网上推荐的棉花店。
不大的店铺里,放着一台大型弹花机,几个工人正在弹棉花。
老板汤司令接待他:“老弟买棉花吗?做被子还是做棉袄?”
沈东升反问:“做一套棉衣棉裤,六床六斤的被褥,需要多少棉花?”
汤司令掏出手机计算:“棉衣棉裤需要5斤棉花,被褥需要40斤棉花,总共1350元。”
三十元一斤,沈东升懒得讨价还价,直接扫码付钱。
扛着棉花去布店买一匹绸缎,叫个货拉拉,拉着棉花和布匹回到嘉禾小区。
洗个热水澡,换上60年代的老军装,穿越回到60年代的家。
听到隔壁代销店有人说话,开门看见张新建父子二人。
“沈医生,你回来啦。”张新建抱着枕头跟他打招呼。
“张先生好,屋里说话吧。”沈东升请他进卧室,随手关上卧室门。
“请问这里有剪刀或者匕首吗?”张新建把枕头竖着放在地上。
沈东升看看他的枕头,转身掀开自己的枕头,拿出一把匕首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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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建用匕首切开枕头上的丝线,撬开枕头侧盖,从枕头里拿出一个木盒子。
长条形的木盒子,长度50多厘米,宽和高不到10厘米。
他打开木盒,拿出一副画卷:“沈医生,这是家父在1947年创作的晴峰图。”
“好家伙!”沈东升的心脏怦怦跳,终于要见到张大千的国画了。
张老先生的国画,只要不是应酬画,怎么着也得200万起步。
沈东升打开床上的背包,拿出新买的丝绸铺在地上:“张先生,请吧。”
张新建有些懵,这种精品绸缎至少1块钱一尺,对方竟然用绸缎铺地。
同时,这也间接表达了,对方对父亲作品的尊敬。
张新建的虚荣感得到满足,小心翼翼打开木盒子,又小心翼翼打开画卷。
这是一幅山水画,画着山峰和瀑布,松树河流,亭台楼阁。
总长度在一米七左右,宽度四十七厘米左右。
沈东升没艺术细胞,觉得这幅画很好,说不出来到底哪里好。
画卷上端有题跋,加盖着几个印章。
沈东升研究过张老的印章,感觉像真的。
心说道:“这么大一幅画,如果是真品,至少几百万,必须拿下来。”
他强压着心头的激动,说道:“这幅画很好,请张先生请开价。”
张新建摇摇头,小心翼翼把画卷收起来,装进他的大枕头里面。
“家父离家时,我只有一岁,他给了母亲一些画,其实就是安家费。
其他画被母亲捐了,她临死前把这幅画交给我,给多少钱都不卖。”
沈东升有些懵逼,直盯着他的脸:“张先生,说出你的条件吧。”
火红年代:我有一扇两界门三月天